好听啊…
她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衣服,薄言接吻的时候手不太老实,喜欢握住她,也喜欢把指尖放在她身上打转,轻轻捏。
完全把她当成面团在揉。
实际上不光薄言的手不老实,她也差不多,接吻这种亲密行为,很难不动手动脚的。
她的手从他的衣摆钻进去,按在他的腹肌上,能感觉到他追着自己亲的时候起伏的频率。
摸这里还不够。
池冬槐亲上头了也是不管不顾的,手乱钻,抓完这里抓那里,她的手往下摁的时候,突然被薄言一把抓住了。
他也不亲了,垂眼看着她,觉得好笑:“谁教你乱摸的?”“你。“池冬槐嘀咕回答,还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以前薄言总觉得池冬槐很乖,教她做那档子事完全是带坏乖宝宝,现在想想。
他们俩谁把谁吃抹干净了还真说不清楚。
她的手往下放的时候,薄言瞬间有种自己在做鸭的感觉。免费的?
哦不,倒贴的。
池冬槐说是他教的,说得完全理直气壮,说完后,还将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手边有意无意划过。
她也倾身去一点点地亲他。
薄言这下感觉到她的坏心眼了:“故意的?”“嗯。"池冬槐还挺坦荡的,“欺负你。”她的手一压,听到薄言闷哼了一声,池冬槐整个人陷入他的怀里,微微抬头去咬他的下巴。
她还挺得意,“也就趁你生病能欺负欺负你了。”薄言稍微垂了下眼。
看着她耀武扬威的样子,放了句狠话。
“池冬槐,你再跟我使坏试试呢?"他将她往下摁了下,“我弄死你信不信。……信,怎么不信。
其实他真的挺凶的。
甚至现在,她觉得薄言只是抱着她亲了会儿,是因为她还在经期,不是因为他在生病。
就薄言现在这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了的状态,她太知道了。他想跟她睡觉!
薄言什么都还没说,池冬槐自动脑补了一大堆,自己提前做出表率。用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撒娇的语气。
“不可以哦,今天刚比赛完,这几天打鼓的强度太大了,我手酸。”拒绝手动挡。
薄言用一种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的眼神看着她,池冬槐毫无知觉,继续自己的发言。
“我也不吃。“池冬槐说。
薄言无语了。
气得都不会笑了。
干脆伸手拎着她的后颈,在她唇微微张开的时候,薄言直接用舌头顶了进去。
把她剩下要说的话全部压下去。
池冬槐完全只能呜咽。
薄言平时其实也喜欢这样,但跟今天又不一样,她时至今日才明白,原来舌吻不一定是纠缠。
原来舌尖也会这样,很重地撞人。
原来接吻也会让脸颊发酸。
薄言捏着她的下颌,感冒没有痊愈,嗓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带着些哑意,叫她。
“张开点。”
明明知道,薄言是叫她张开嘴,但池冬槐自己还是非常不乖地想歪了,那种瞬间上头的感觉又压了过来。
她被哄得人一软,又往薄言怀里靠了下。
嘴都要被他咬破了。
薄言完全就是在啃她,但这个过程中,他的低喘又很好听,池冬槐都忘了自己是来照顾病号的。
满脑子都是,比赛结束了,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接吻了。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腻在一起了。
回京北以后她要狠狠地把薄言榨干!
但这会儿亲完以后,池冬槐还是瞪他:“你故意的。”反正就是他们俩现在谁都别想吃到呗,互相伤害。薄言表示:“思想是黄的,看什么都是黄的。”“谁黄了?"池冬槐坐在他身上乱蹭,“是谁一天天跟我说那些流氓话的?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说我以后一定会跟你上床的,说自己好想进去的,不是你吗?薄言点头:“以结果论来说,的确做了,而且是你邀请我进去的。”“厚颜无耻。"池冬槐盯着他,“是你调戏我在先。”“你不是挺享受的?我也不是谁都调戏。“薄言笑出声,“那这说明我们天生一对啊宝宝。”
他当时为什么对她说这种荤话呢?
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他发现她这小脑袋瓜子经常自己想歪,虽然在极力掩饰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但一一
没藏住。
她觉得他是个坏东西,觉得他就是个臭流氓,觉得他一定会对她做什么。行啊,那我就当个臭流氓吧。
越想越觉得好笑,薄言止不住地笑出声,池冬槐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许久。
“这么开心?“池冬槐凑近了些,“那你白天在不开心什么呢。”就算他再怎么说没事,她其实也能感觉到的。这会儿问了,还是没得到薄言的回答,池冬槐并没有选择追问,她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腰。
“算了,那我不问了。“池冬槐打了个哈欠,小声说,“你现在开心就行啦。今天本来就很累了,一阵折腾,还照顾了他大半夜。现在其实其实不早了。
这会儿安静下来,困意就马上翻涌,池冬槐觉得自己靠在薄言身上都要睡着了。
但要入睡之前还是不放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