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而且池冬槐也不知道了,有点懵了,他怎么烫烫的,像是没退烧。是错觉还是太久没.…?
或者是别的原因。
总之,她只觉得这次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激烈。第一次的时候他们还有些互相试探,薄言怕伤了她,略微有些克制,后来还算是慢慢契合时期,节奏也是舒缓的。
但现在完全就像是一首歌里,激烈的过门之后,副歌那部分起的调。尖叫淹没在吻里。
这个房间只剩下了他们接吻是黏腻焦灼的声音,不断吞咽的,噗叽噗叽的,似海浪拍岸的声音。
“薄言…”
“嗯?”
“你太坏了。“她想不到别的形容词,“就是坏…”薄言闷哼笑了一声,“哪儿坏啊宝宝,我不坏。”池冬槐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倾身,凑过去咬他的喉结。
她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咬他的喉结,也一直很好奇,吮吸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也好奇他是什么感觉。
薄言的喉结特别性.感,唱歌的时候、跟她接吻不断吞咽的时候,她都觉得有些上头。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神的荷尔蒙张力。她咬他喉结,还问他:“有感觉吗?”
“有。“薄言回答。
“什么感觉啊?"池冬槐完全好奇,又轻轻舔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太高了,每次抬头,目光往上抬那么一点点,都永远是喉结在她的视线内。
其他的地方,眼神追踪起来太吃力。
她扭了两下身子准备再吃一口,差点忘了他还在,稍微动了一下,自己戳到了。
这个点…好像…
酥酥的…
池冬槐像是自己找到了乐趣,声音软了点:“这里…“嗯?”
“这里很舒服…"她跟他反馈,“你弄弄…薄言看着她,发现她的表情水盈盈的,特别润,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眼睛里都含着一点泪花。
这么爽么?都要哭了。
但他逗她,“自己弄。”
池冬槐不解,微恼:“为什么?”
随后,薄言一巴掌拍在她身上,啪地一声响,打得她一阵激灵。“放松,别夹了。"他提醒她。
都快把他弄出来了。
这时候再动一动,完全临界,他不任由着她玩儿了,毕竞说好的一次,他的确打算做一次。
但他没说,这个一次,是以什么为界限和标准。薄言抱着她翻身,摁住她的后腰窝,戳了戳,池冬槐看着他的神情,明明已经彻底沉浸、迷离。
池冬槐只在某个节点看到过他这个表情,还以为这会儿又要…加速,然后出来。
但他却告诉她。
“宝宝,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会控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