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路过操场被人用篮球砸了,你还觉得自己是运气好呢?”
“怎么不好呢,因祸得福的福也是福啊!"司子美说,“那天砸我的是个小帅哥,据说人特高冷,要不是因为砸到我了,咱们也加不上微信!”程云柚:“那上次出去玩身份证丢了回不来呢?”司子美哈哈一笑:“刚好多玩几天。”
完全心心大。
说起运气,池冬槐就想起自己还有一枚项链在薄言手上,她本来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当初说借给他,后来就没音讯了。
坐在船上风还是很大,但有室内有取火器,就没有那么冷了,大家都在玩手机,池冬槐这才又跟薄言聊上天。
池冬槐:【我的幸运符呢!】
薄言:【戴着呢。】
他总是把挂坠藏在衣服里面,但脖颈处,还是能看到银色链条。池冬槐:【你这就私吞啦?】
薄言:【上次打算还你的。】
池冬槐:【上次?哪次?】
薄言:【本来就是给比赛加持的,当然是比赛结束后就打算给你了,但那两天你跟爸妈在一起,不方便。】
当时没找着机会,后面太多别的事,就给忘了。池冬槐握着手机,回忆起来某些瞬间,没有马上回复的空荡,看到薄言又发来。
-【我也是有眼力见的。)
他知道,他们不喜欢他,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根本不希望自己女儿跟这人靠得太近。<1
所以那枚项链,就没还过去。
薄言两条都发过去了,发现池冬槐还是没有回,他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她。
就看到池冬槐沉思了数十秒,随后手指飞快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过了会儿,薄言收到。
-【那天比赛结束跟在我们后面的人是你吧?你是有跟着来的吧,只是因为听到我爸妈的话,就转身走了,你休想跟我不承认!】薄言:【?】
池冬槐:【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也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薄言:…l)
薄言:【池冬槐,你也是狗吧?】<1
池冬槐:【我只是对这个味道比较敏感!】薄言:【变.态啊?天天趴在我身上闻我是什么味儿。】<1池冬槐:【?你好意思说这句话,也是有点贼喊捉贼了吧!】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去的呛声,完全没完没了。但也总是会忍不住在聊着天的时候扬起嘴角。半小时后,宗遂过来跟他们说情况,带着兴奋的语气说一一“船长说今天的情况很好,海面很平静,冬季这边也正是可以见到虎鲸的季节,一切顺利的话,一会儿就可以见到鲸鱼了,现在船长和船员们已经在搜寻方向航行了!”
虽然对宗遂有些成见,但大家出来玩,就是要开开心心的。这件事客观上来说,宗遂帮忙问情况没毛病。司子美给大家开了些汽水,抬手:“先干个杯吧!”吉阳冰看着她的开心样,说了句:“这可以提前开香槟吗?”司子美扫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吐槽,这人真是老派啊,怎么这么扫兴呢?“可能不行吧,但无所谓,因为我开的是可乐。“司子美堵他,“现在不干杯,一会儿看上头了可就不会记得要干杯了!”她说完,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池冬槐她们走过去。十分俏皮,像雀跃的、漂亮的孔雀女王。<1司子美跟大家举杯,玻璃瓶碰撞的清脆声落在宽厚的大西洋海面上,声音很快被浪潮淹没。
但她们都觉得,这是人生中那渺小,但又伟大的瞬间。船上的人声越来越鼎沸,也代表着他们越来越接近鲸群,船内广播通知着,根据经验判断,西北方向应该是有虎鲸群。望远镜有观察到,他们现在已经往那个方向去了。船员已经通知大家随时留意外面,虎鲸的速度很快,一定要抓住它们跃起的瞬间。
心跳随着海风加速,池冬槐被司子美拉着起身,她们一起趴在围栏边上,迎面的风令人的脸颊生疼。
但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时刻了。
她们紧张地牵着手。
等待着。
程云柚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你们有人要结婚了的激动感…”林薇哈哈大笑,笑声都被风给吹散了:“要不我跟方时现场结一个?”“可不要便宜他小子了。"司子美说,“一定要等他给你求婚啊!”她们随后又一起笑着,看向远方,远方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船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和讨论声。
池冬槐在最人声鼎沸的瞬间到来之前,给薄言传了一则信息。她说。
-【薄言。你以后会一直这么幸运的。】<3就像今天一样。
十分钟后。
雪山之下,城市光景还在身后的地方。
有人呼喊:“Look!”
原本平静的海面卷起了波涛一一
咫尺之间的距离里,清晰可见,黑白相间的身影悠闲地潜游又腾起,与海洋馆见到的完全不同,它们的背脊挺直,没有任何弯曲。成群结伴地从游船旁边经过。
他们已经习惯人类,也没有任何攻击性,甚至会好奇地过来探访。正当所有人都惊叹、沉浸于这海洋霸主的魅力的时候,船内突然响起琴弦拨动的声音。
电吉他的音律划破空气。
所有人都一起回头,看到薄言靠在门边,手里那枚银杏的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