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槐脱口而出。<1
沉默了半秒。
薄言“噢"了一声。
“我不是变.态。"池冬槐闷头解释。
他没回答。
池冬槐:"……如果因为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就被当成变态的话你就是超级无敌宇宙第一大变态。”
薄言表示认可,并说:“可以啊,那小变态的称号你认领一下。"1池冬槐知道跟他扯嘴皮子功夫一点用没有,也没有想咬他作为报复,她最终只是轻轻地埋在他的颈窝。
嘴唇贴着他的锁骨,鼻尖轻蹭。
还不断嘀咕着:“到底换什么了”
“新味道不喜欢?"薄言问。
“没有啊。"她说,“就是有点不习惯,适应一下。”“那你说,这味道怎么样。”
“挺舒服的阿感觉很瞌睡。”
连带着让薄言身上味道的攻击性都降低了,竞然会有如此清新的味道在他身上蔓延。
挺不习惯。
池冬槐刚说完,突然被人推倒在床上,薄言叫她:“躺好。”池冬槐:“?”
“不做。"薄言抢答,“别把我想得那么畜生行吗?”他都把她推倒在床上了,竞然还说自己不是畜生,这合适吗?但没想到,薄言今天真不是来办那事的。
房间里本身没开灯,只有床脚那边有一盏光线微弱的夜灯。豪华别墅大多在郊区,冰岛郊区的夜晚漆黑,连路灯都没有,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月光和小夜灯。
薄言的身形一覆盖上来,她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是听到他拧开盖子的声音,随后一道冰凉温润的触感贴在她的皮肤上,很滑、很黏。
“别的没换,帮你试用了一下身体乳而已。"<1她这南方肤质根本受不了任何来自北方地区的寒风,但就是犟,一点都不爱涂身体乳。
薄言抹了一大块在她身上,“你这坏习惯什么时候改一下?皮肤都要吹裂口了,还是一点都不涂?”
池冬槐其实连身体乳都没带。
这玩意她一直觉得太麻烦了,洗完澡擦干以后要慢慢涂等吸收,而且在珠洲的时候根本用不上。
从小就没有养成这个习惯,长大了更是不想改。<1她感觉到薄言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手指的温度将原本冰凉的乳膏润几分温热。
池冬槐嘿嘿贼笑了一声,有点恃宠而骄的语气:“反正你会给我涂的嘛。”薄言从罐子里扣了一大块甩在她身上。
粗暴地抹开。<1
话语看似温柔问询,其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训她呢。“嗯,我给你涂。”
“你想涂什么?别的要不不要?"< 2
反正也不是没往她身上抹过。
池冬槐其实有点怕痒,有些地方被他挠得氧酥酥,就在那儿偷笑,薄言看她这副样子是真挺想弄她的。
但又忍下去了。
他给她涂好身体乳,叫她坐起来,稍微吸收一下,这款太滋润,即便在冰岛也要稍微缓一缓。
这间隙的时间,薄言低头跟她接吻。
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一起,也有些黏糊。
窗外的风还在拍打窗户,这是只属于他们的时间,亲完以后,池冬槐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肉。
“薄言。”
“嗯。”
“这次出来旅行,你开心吗?”
“还不错。”
他好像很少说自己很开心,特别开心,或者有什么特别激动的心情,好心情对他来说就是雪花般的存在。
短暂又轻飘。
安静了几秒,她歪头,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他的肩膀。薄言问她:“怎么问这个,你是觉得哪儿不行吗?”“不是。“池冬槐轻轻摇头。
外面好像又有些开始落雪了,在这个极寒的声音,池冬槐的声音穿过无尽的黑夜,到达他耳边。
“我希望你开心。”
薄言愣了一下,说好,又问她:“还有什么希望的,一并说了。”“你是圣诞老人吗?"池冬槐被他逗笑,“准备给我实现愿望?”“你别管。”
“那我不要说了。”
池冬槐说着,却又转身投入他的怀中,跟他抱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听他们慢慢共频的心跳。<1
她从小就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几个月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接受、认可他们这样的关系。
池冬槐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坦坦荡荡接受了还把薄言教训了一顿。但现在,却十分贪心地想着一一
如果他们是真正的恋人,能一起牵手走过这个世界的大街小巷,就好了J老天爷一定会原谅她偶尔贪心一次的。<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