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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强制爱(2)(2 / 3)

,被她几下叮叮唯咂地捶打着。她手劲儿大,捶得他要吐血。

她呢,一个劲儿地骂他,什么难听的话都来。骂完一遍不解气,又来一遍。

谢寒商终于气息不顺了,他退出衣柜,伸手抓住萧灵鹤的纤细皓腕,将她从衣柜里取出,带她往外走。

萧灵鹤不想被他牵,一心挣扎,顺便继续辱骂:“混蛋!你拉我干什么!我再也不跟你唱戏了,你撒开,我现在就喊你的魂魄,喊死你算了,你没良心的不要脸……”

嘴上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没喊。

该死的。

竞然不忍心。

他一路好脾气地忍耐着,也不知要拉她到哪里去。萧灵鹤受不了这窝囊气,抬起一脚,朝他的腿骨又是狠狠一瑞。他正往前走,猝不及防被瑞一脚,险些跌倒在地,踉跄了一大步。萧灵鹤胆战心惊,终于收了脚。

他也没同她计较,将她抓到一面书架前之后,不再走了。“你做什么?”

萧灵鹤警惕地瞪着他。

谢寒商瞟了她一眼,仰起头,往书架最顶端伸出长臂,取下了一卷帛画。身旁便是一方书桌,谢寒商取下火石,引燃铜盘里未尽的灯芯,火焰如浪,璀璨地扑开深沉入海的夜色,亮成一簇足以照见她脸颊上隐隐泪痕的光。谢寒商没忍心再看,心里轻轻一抽,似乎察觉到做错了什么事,但也不知,自己是受了什么摆布,被下了什么降头,当时就要那样做。他别过眼,将画轴递向她,一言不发。

萧灵鹤接过,嗓音仍有些带哑:“这什么?”谢寒商顿了片刻,“她。”

萧灵鹤不喜欢这种哑谜:“哪个她?”

问完就闭嘴了。

还能有哪个"她”,自然是他埋藏心底多年的白月光。“打开看看,你就会自惭形秽。”

谢寒商是知道怎么气人的。

萧灵鹤傻住了。

刚才她生气,只是因为谢寒商说了一句伤她自尊的话,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一个白月光?

话本来源于现实,他居然,真的有这么一个白月光!萧灵鹤的心停了一下。

那她呢?

她算什么?

在他生病的时候,和他玩这些扮家家酒的幼稚把戏,是在干什么?一阵胡思乱想,萧灵鹤根本不想看画,拿起画轴便往火焰里扔去。烧了它!

萧灵鹤气恼地要烧画,谢寒商眼明手快,从灯焰底下一抄,全然不顾那火焰有多烫手,不顾安危地也要抢下那画。

他如此宝贝、如此珍惜这幅画,从火焰里抢下它,还抱在怀里试图安抚,萧灵鹤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觉得自己完了,她就像个跳梁小丑。

不怕一时小丑,她居然当了三年小丑!

“谢寒商,你早有所爱,还要同我成亲,"萧灵鹤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犯疼,“你拿我当什么?”

她萧灵鹤,虽然霸道,蛮不讲理,可他们的婚事,她从来没强迫。她从没强抢民男,让他嫁给自己,官家说过,他是自愿的。他嫁了她,却还要三心两意,还不忘旧爱,在阁楼里临摹她的小像,拿她当什么!

帛画被烧毁了一小角,谢寒商心疼不已,见罪魁祸首还要质问,他懊恼地一抬眼,凌厉地凝视她:“我说了,你不过是她的影子,比不上她一根毛发。又是这句!

又是这句!

萧灵鹤破防:“行了!”

她拿起烛台,想狠狠地揍死谢寒商,就为这句话,谋杀亲夫在所不惜!谢寒商抽开画轴系绳,将帛画展落来瞧,看内里有无损毁。画卷坠落的一瞬,萧灵鹤蓦地视线一定。

卷中所摹,是一名宫装少女,那女子身着烟青撒金花结彩锦绣裙,外罩织金官绿罗纨衫,式样都是宫装式样,裁剪精当,衬得少女浓纤合度、腰如约素。少女折腰投壶,素手执箭,箭与葱根一般纤细。她的臂弯里一条缃叶黄缂丝团花锦雀纹披帛,宛如潺援之水,沿两崖之间倾泻而出,其间色泽流辉,如漱玉飞珠。

再看那女子眉眼,生就柳眉花目,樱唇如画,两颊笑涡浅浅地回旋荡漾。无边春光里,仅她一人,但柳色暗,花色旧。唯她,独占春色。

这幅画笔触细腻,画工在里边倾注了爱意,笔下的人物便栩栩如生,几乎不必再看第二眼就知是谁。

萧灵鹤怔住了。

这不是她自己么?

“难道……

她难以相信地提上眉梢,惊愕地看着灯烛之下,毫无察觉地正检查画卷的男人。

现实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与萧灵鹤生得一模一样的人,画里的人就是她。她小时候喜欢投壶,投壶的姿势也与旁人有异,他画得很工整,连她弯肘时是肘心向内都捕捉到了。

可这应当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她从小喜新厌旧,对什么事情都向来只有阵雨般的热情,一晃眼,她对投壶的热情就过了,后来也不再玩这个把戏了,她因此知晓画中是何时。她还记得这一场比试,崔蒙蒙与沈昭君都在,还有别的贵女王孙,但画里就只她一人,好像谢寒商的眼里就只能看到她。谢寒商画中之人,是她;他的“白月光",也是她。“原来你一一”

他突然看了她一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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