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2 / 3)

睡裙遮不住纤细笔直的小腿,隔着薄薄的灰色睡衣,与他的相贴。江浔盯着她看了两秒,勾了勾唇,“你想干什么?”膝盖跪坐在两旁,感觉动与不动都是骑虎难下。梁桉抬眸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眼落在江浔微微扬起的下颌上,突然就红了脸。

男人深邃眉眼匿在阴影里,幽深如漩涡。

没来由的,梁桉联想到了性。

关于江浔。

可能是屋里暖气太热了,电视里说环境过于适宜的时候,细胞会……深呼吸一口,鼻腔被冷冽气息填满,她骤然找回理智。…天呐梁桉!

你不会一直都是这种人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恼羞成怒的样子,“你把东西给我一一”一幅想发作又不能发作的炸毛样。

要不是他抬手,她怎么会……

客厅里灯光昏黄,影影绰绰,可江浔没错过她短暂愣神的那几秒。“好看?"他问。

“…嗯?“她没反应过来。

“我的脸?”

梁桉视线停留在他喉结上的那颗小痣,明明晚上就沾了几口酒,此刻却觉得有些醉意,懵懵点头,瓮声瓮气道:…好看。”江浔目光在她脸上轻扫,清冷嗓音带着些许微沉的暗哑,“喜欢看?”眼前人的存在感太强,周身冷淡香味仿佛被雨水浸润,直往人大脑里钻。气息凝滞,梁桉身体倏然僵住。

完了,这是什么表情啊?不会觉得她每天都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这么好看的脸长在您身上,谁会不喜欢看呢。“她格外捧场,就差竖起大拇指,趁不注意一把扯过那张罪魁祸首的画稿,再手忙脚乱从江浔身上起来。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江浔盯着慌不择路的背影,哑然失笑。

只是怀里突然变得空落落的,目光又一寸寸冷下来。他终于发现俏皮话的好处。

她慷慨激昂,妙语连珠,但你却分不清是不是她的真实态度。他忘了,她只是不喜欢季池,不代表身边没有其他异性。比如今天傍晚。

跟项目方临出餐厅时,他看到一个男人走过去,熟捻搭上梁桉肩膀。那人长相温润,身姿挺拔。

至于一群人说话的内容……

梁桉几乎是冲回自己的卧室,手掌捂在胸口的地方。咚一一咚一一咚

一下又一下,过速而有力。

她一把丢开画稿,跟赵晗说找到了,对面在屋子里焦急踱步了半天,秒回消息,并且激情请客,梁桉一个冲动同意了。心里一团乱麻,她翻开产品信息,整理文档压惊。只是耳朵却始终在留意门外。

过了几分钟,梁桉去卫生间洗手,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明眸皓齿、目光柔和,只是嘴角咧着。

好奇怪,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笑啊。

梁桉诧异极了,她手掌拖住自己的脸颊,忽然感受到了身体里澎湃的喜悦和脸上的灼烧。

她转过身,脸上笑容未消,大步流星走了好几步,又发现往常极简冷淡的卧室竞然仿佛鸟语花香。

梁桉站在卧室里,视线透过那扇深色的门。她忽然无比清晰的意识到。

她好像,对他有好感……

而门外。

冰水滑过喉咙,江浔眼底晦暗的眸色逐渐平稳下来。这生理反应,起得太荒唐。

第二天一早,因为昨晚的新得结果。

梁桉吃早饭的时候,忽然有了偶像包袱,连饭都不好意思大口吃,忽然有了扭捏姿态,甚至临出卧室前,又慌慌张张转身跑去卫生间检查镜子。极客有员工食堂。

荤素搭配、口感绝佳。

洋芋被焖得软到极致,轻轻一抿就在嘴里化开,油焖的香味层层递进,但梁桉今天吃着却觉得索然无味。

5分钟前,公司闲聊群里有人发了一张照片。八卦从来是牛马的兴奋剂,梁桉起初还不以为意,直到看见照片里的人。江浔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衬衫袖口随意挽起,侧着身子跟身旁人亲密私语,脸庞清隽。

那个身旁人梁桉并不陌生,她见过数次。

于芝加哥的公寓、于北海道长辈的口中。

常春藤法律博士、业余辩手、红圈所执业律师……总之听到的都是溢美之词。

虽然是偷拍的奇怪视角,但也看得出精致明艳。饱和度极高的正红色口红通常很难驾驭,在许佳年脸上却显得相得益彰。梁桉几乎不化妆,更是没有过浓烈张扬的打扮。她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环境清幽的餐厅,男人神情专注,注意力全在身旁人身上。在相处之前,她以为江浔是没有生活的工作狂,要不放纵要不无聊,可他却活得张扬也肆意。

有工作、有生活、有朋友、有很好的家人,好像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生来就该拥有一切。

旁人眼里汲汲以求的,在他那里都唾手可得。至于疲于应付的,不过是一笔钱的事,而他从不缺钱。比如婚姻。

她之所以会和他结婚,不就是应付长辈的借口。梁桉很羡慕这样的人,因为她永远只能承受,永远只能逃跑。她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人生。

羡慕的人不止她一个,周围全是窃窃私语:“这是老板娘吧,上回我们在餐厅碰见过的那次。”“感情也太好了吧,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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