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不好。”
江浔手臂撑在她两侧,垂眼看她,“为什么不好?”“我们是法治社会。“梁桉手绕在他颈后揪着衣领,认真思考,不自觉咬了唇,“不好……不好下药的。”
江浔被她圈得更近,鼻息交互,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唇,嫣红饱满,黑眸逐渐变得晦暗,沉声道:“没有人知道。”
梁桉眨了一下眼,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可是你知道啊。”“没关系。"江浔看了她几秒,哑着嗓子,“别人不知道。”“啊……“梁桉眼睛湿漉漉的,拖着长音,片刻后摇了摇头,“还是不好。”江浔被她认真思考的样子逗笑,"不下也能睡。"“真的吗?"梁桉咯咯笑,像偷吃糖的小朋友,“你好慷慨哦。”江浔视线在她笑盈盈的脸上轻扫,双眸对上她因说话而不断开合的嘴唇,愈发深沉,“真的。”
“能吗?”
“你想就能。”
昏暗里光影浮沉,隐约给人轮廓染上一层光晕,梁桉一直都是那个很听话的人,缓缓靠近,蜻蜓点水落在他唇角。
温热呼吸喷洒在耳廓,她发间的清香和淡淡的红酒馥郁杂糅进鼻腔里,无声地扰乱人心智,眨眼间,睫毛扫过他脸侧,像羽毛般轻抚,触感似有若无。江浔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又敛眸,压住横冲直撞的冲动,几乎是用气音问:“没了吗?”
“嗯……“梁桉唇瓣还贴着他的,片刻后与他拉开距离,不自觉咬了唇,从齿缝里溢出话来,…没了。”
她现在还不清醒。
自己不避让已经是趁人之危。
“我从来不吃亏。"江浔抬眼看她,嗓音低哑,“但也不跟醉鬼讲道理,所以等你醒了以后,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