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传空叶炼制成功后,第一时间就给恩公送去。”
“玄空树的枝干就先保留在我这儿,等你把传空叶送了来,我再交给你。”
宋贤望着他那一脸诚恳神色,心中不禁有点惭愧,于是转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这两个多月相处下来,塔尼给他感觉是不错的,似乎是个忠厚诚实之人,但事关自己切身利益,他不能凭感觉行事。
因此在得到玄空树后,他将树枝树干砍下并都装进了自己囊中,为的就是防止塔尼跑路,摆自己一道。
他知晓炼制传空叶肯定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短则数月,长则数年,这都是正常的,他总不能一直跟着。
二人之前既无交集,又无信任基础,他凭什么相信塔尼得到玄空树,炼制了传空叶后,会老老实实送上门来?
凭他救了其一命,凭他陪着其一起寻找玄空树吗?凭他感觉塔尼是忠厚之人吗?
这些都是虚的,修行界多的是自私自利之辈,也不乏会伪装的人。
他必须扣下‘押金’,玄空树灵木就相当于是塔尼所交的‘押金’。
其要研究传送阵,炼制传送阵旗,这是他必不可少的材料,如此一来,就不用太担心其炼制传送叶后占为己有了。
“好。我会尽快炼制好传空叶,给恩公送去的。”塔尼脸上并无任何不满,反而愈发诚恳的点头。
他并不傻,从宋贤砍摘玄空树收入自己储物袋后,他就猜到宋贤之意,因此听其说出这话,也未有任何惊讶,换任何一个人,大概都会如此做,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那咱们就在此分道扬镳吧!我还另有事情,后会有期。”宋贤也没废话,达成交易后便化作一道遁光腾空离去了。
…………
边西城,落云山,宽敞明亮的议事殿内,江子辰端坐主位,其他几名内阁成员分两侧落座。
“还有最后一件事。本宗弟子马鸣、章华清、刘新月三人在赌坊与玉渊宗弟子发生冲突,将人打死。玉渊宗派人上门交涉,要求本宗交出此三人。萧师妹,你是外务殿主,天山赌坊归你负责,玉渊宗来人也是你们外务殿接待的,你最了解情况,由你说说吧!”江子辰目光望向萧灵。
“那好,我就给各位师兄弟汇报一下具体情况。”萧灵微微点头,不急不缓道:“七月十九日,马鸣领着一队人运送紫砂石到达天山坊市,当夜,三人去了天山赌坊的贵宾室玩耍。”
“同桌的有玉渊宗弟子莫明、张勇,御兽宗弟子徐浩森、程轩。”
“七人共在一张牌桌上,由于马鸣三人连压连输,而莫明赢得最多,张勇次之,是以三人恼羞成怒,指责两人出千,双方发生了口角,险些动手,最后在御兽宗弟子及赌坊阁楼人员劝止下,双方各自离去。”
“之后三人前往了鸳鸯阁喝酒,直至深夜,才带着醉意从阁楼离开,好巧不巧,在道路上正好遇到莫明、张勇两人。”
“双方再度发生口角,之后动手,莫明被当场杀死,赌坊的巡查队及时赶到,才将受伤的张勇救下。”
“因此事,玉渊宗派了人到宗门交涉,要求本宗交出马鸣三人,给他们一个交代。”
“现马鸣三人已被控制,关在羁押室,事情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江子辰目光扫过几人:“此事不单单是简单的一场冲突,还涉及到本宗与玉渊宗关系,现在玉渊宗上门要我们给个交代,大家都说说看法,该怎么处置这三人?”
余廉微微咳了一声:“我先说说我个人意见,人是绝不能交出去的,不然的话,本宗颜面尽失不说,还会使宗门弟子人人寒心。宗门嘛!就是要在关键时刻能够罩得住弟子,如此宗门弟子才会实心为宗门做事。”
“那玉渊宗本身也不是好东西,之前仗着他们势大,也曾欺辱过本宗弟子。这次马鸣三人此举,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就算是报了当年之仇。”
“至于马鸣三人在赌坊闹事,鉴于他们是醉酒状态,又是初犯,我提议从轻处罚。”
其话音方落,萧灵便面无表情反驳:“从轻处罚,那不是纵容他们在外闹事吗?今天他们杀害的玉渊宗弟子,本宗还能兜得住,万一杀得御兽宗弟子,或者其他大势力呢?”
“这种行为若不严厉处罚,还如何约束宗门弟子?再者他们在天山赌坊与人争斗,就是不将宗门规章放在眼里。”
“那赌坊乃是宗门地盘,严禁打斗,现在本宗弟子在赌坊杀了人,若不严惩,其他人谁还敢去赌坊?”
两人说罢,殿内陷入沉默,没有人再开口,各人神色不一。
江子辰眉头微皱,齐鸣如老僧枯坐,双目微合,齐小白目光在萧灵和余廉身上徘徊,黄烨则一副事不关己神态。
“齐师兄,你是刑法殿主事,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理此事?”江子辰看了他一眼。
齐鸣仿佛眼睛刚刚睁开,缓慢的开口:“此事不单单是违反宗门规章,还涉及和外宗的关系,请江师弟自作裁决。”
说罢又和方才那般,双目微颌。
“齐师兄,黄师弟,你们有何建议?”
黄烨不动声色:“我觉得余师弟和萧师妹皆言之有理,首先马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