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这是啥?”
“还啥啥啥的,怀孕的药!”
老太太一瞪眼,“你说你和你媳妇这都结婚多久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行你就去医院看看,我那边有熟人。”
陈禹看到手里这包粉末,真是又感动又党得……
好笑!
怎么干娘和丈母娘都是这个调调!
“那好吧干娘,等我回去看看再说。”
“加把劲儿!我跟你干爹忙着抱孙子呢!”
“好好好,您二老放心……”
陈禹哭笑不得将纸包塞进口袋,继续和老干爹推杯换盏。
第二天他又去钱掌柜那瞅了一眼,适逢岁末,钱掌柜的店里人头攒动,把他忙得不可开交!“六子来了,坐坐坐,我先把这单货出了……小安子,让你给老李家送的咋还没动静!办点事这么费劲!”
陈禹坐在桌边,看着忙忙碌碌跟打仗似的钱掌柜,暗暗惊叹一声不愧是商人!
都有那么多钱了,咋还玩命挣呢!
“哈哈,我咋感觉今年的生意比往年都好呢!”
钱掌柜忙得满头是汗,坐下来,抓起茶壶先给自己倒了一壶,“我跟你说六子,你要是不忙,就过来帮帮叔,你看我这……一天能挣小一千块钱啊!”
“咳咳!”
新买来的那个女人轻轻咳嗽两声,钱掌柜哈哈一笑,“六子又不是啥外人,是吧六子,你考虑考虑?”“好吧!”
临走的时候钱掌柜又给他塞了满满一大包各种炒货干果,把枣红马馋得一边走一边吧唧嘴。嘶嘶!
主子,你那老朋友都给啥好吃的了!
给马儿尝尝呗!
怪香的!
“快点走!”
陈禹一夹马肚子,枣红马啰啰叫着跑起来,直奔家的方向而去!
崔玉兰正站在院子里,搓搓冻得通红的小手给照夜玉狮子喂水,忽然大马竖起耳朵,静静往远方去听!玉兰顺着马儿望向的方向一看,顿时眼泪噗噗掉下来!
讨厌的男人!
你咋才回来啊!
“哼!说好的二十天培训,拖拖拉拉,今天都二十五天了!”
枣红马兴冲冲跑进院子,一下把陈禹给颠落马背,贱兮兮凑到照夜玉狮子身边,不停贴贴蹭蹭,把照夜玉狮子给烦得直翻白眼!
陈禹揉揉屁股,在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冲媳妇歉意一笑。
“这不是路上耽误了几天……这几天在家可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崔玉兰小嘴一抿,张开手,“哼哼,瞅啥呢傻子,脚崴了,过来抱我回屋!”
“来了!”
陈禹一把把媳妇抱起来,崔玉兰腼腆一笑,在他腮边吧唧亲了一口!
“害我牵肠挂肚的,你个大……坏……蛋!”
“吼吼,我是大坏蛋,你是小仙女,大坏蛋要欺负小仙女喽!”
“讨厌,什么都说!”
枣红马一脸羡慕的看看踢开门钻进屋子的小两口,又瞅瞅照夜玉狮子,这家伙忽然发现,大白马的肚子似乎也有点……
噗!
枣红马气呼呼翻了个白眼,神长脖子,用质问的眼神盯着照夜玉狮子!
你个不守妇道的臭马!
破马!
说,那是谁的种!
“我说别拿太多,钱叔可不听,一股脑塞了半袋……”
陈禹把从城里带回来的炒货倒在炕上,崔玉兰满脸幸福的看着男人,“哥,你猜猜咱们屯子发生啥事了?”
“咋了?”
“二癞子呗,被人家抓紧去关了十来天,出来后又让二夫人给瑞.…”
“那是看二癞子有了案底,以后办啥事都不方便了。”陈禹笑着嘟囔一句,崔玉兰轻轻嘘了一声,“有可能吧,三夫人有人家了。”
“谁?”
“你猜猜看!”
“我猜猜……难不成是赵大毛?”
“讨厌啦,赵大毛是个傻子,三夫人会看上他?”
“那是……”
“我听翠玉说,好像是个刚调过来的干部,前阵子来咱们村子视察,第一眼就相中了三夫人。”“那三夫人是啥意见?”
“她能有啥意见,老爷和大夫人都死了,她虽说顶着个三夫人的名头,年岁和我也差不离,没啥主见,只能听翠玉和狗剩的意思。”
“就是准备出嫁了呗?”
“她和我说不出嫁也没有法子,总不能老呆在人家老杨家……那个干部我看过了,人长得倒是不错,浓眉大眼的,说话一股子山东腔,就是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对三夫人好。”
“婚姻这个事,还是讲求一个缘法,如果人家俩人两情相悦,倒也是一门好姻缘……”
“可不么,人家俩人看对眼了,咱们这帮两旁事人就不要在旁边瞎谗言。”
两口子吃完晚饭躺在炕上,忽然崔玉兰靠过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哥…”
“咋了媳妇?”
“你猜!”
“好啊小妖精,看我如何降妖除魔!”
“咯咯咯……讨厌啦!”
两口子又是一番折腾。
第二天陈禹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