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陈禹,那个是我孙子,陈继先……”
爷俩跟随运送黄金的飞机进了京城,首先受到高层领导的接见,对于他的义举,也是再三感谢,并提及到希望他能发挥在海外华人中的影响力,主动带头回国投资,做出一个表率。
“这个没问题。”
对于陈禹,高层领导也问了几个问题,并都得到了满意回答,他一脸是笑,“你是陈禹,你们那有个杨家营子,这些事情我都知晓的嘛!”
陈禹脸一红,“谬赞了,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不不不,不是下策,那是上策嘛!你看看现在土地搞活了,工厂办起来了,老百姓的生活也好了嘛!咱们办事不要太教条,照着小本本上咬文嚼字,要灵活嘛!”
“领导教训的是,我觉得搞建设,不能囿于一门一派的学说,还要博采众长,多多吸收外国的经济学理念和成功经验……”
“既然你谈到这个,那我就问问你,你都知道外国哪些经济学家啊?”
“我比较了解凯恩斯的经济学说,他强调国家采用扩张性经济政策,通过增加需求促进经济增长,扩大政府开支,实行财政赤字,刺激经济,以此带动经济繁荣。”
“看不出你还是个理论学家嘛!”老者拿起一根“小熊猫”香烟,递给徐继仁,“理论是虚的,要真正落实在实际生活中,那才叫活学活用,你们青石县是全国排名前五的产粮大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它搞活……
“老徐啊,你就配合着陈禹同志,把青石县的粮食好好搞一搞,给大家做个试点嘛!”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全力支持六子……不,我儿子搞经济!”
“哈哈,说得好,只要你这个模范带头作用搞得好,就不怕海外华人不回来投资嘛!”
老者非常开心,临别的时候亲自送他们到门外,陈禹扭头看看这个小个子,心里升起无限敬仰!“来来来,坐坐坐,咱们这些黄埔同学,这么多年也没好好聚一聚。”
第二天一大早,徐继仁就领着陈禹和陈继先,去参加同学们的第一次聚会。
“徐继仁,你个大特务!”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推门进来,看到他,一把攥住徐继仁的手,哈哈大笑!
“马士宏?你咋还活着呢?”
“废话,我不活着我还去死啊!”
马士宏爽朗一笑,“咋样听说你现在发财了,不准备支援我点?”
“你又没七老八十,要我支持什么?”
徐继仁嘴上这么说,却把自己的劳力士金表摘下来,递给他,“拿去玩吧!”
“诶呦呦,还是你们军统阔气啊!一出手就是这么粗的大金表,像我们陆军这帮苦哈哈就不行了,每天被人家撵得跟狗似的……”
俩人正在寒暄,门开了,从外边走来一个姓王的,一个姓黄的!
两位老者看到徐继仁,都热情上前和他握手!
“学长好!”
徐继仁敬了个礼,又一把扯扯陈禹和继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儿子,那个是我孙子!”“好啊,你个老徐,自个长得不咋样,儿子和孙子倒是挺出息的!”
王姓老者一笑。“怎么样这些年,在海外还过得习惯吧?”
“习惯什么啊,进了人家的地盘,就得听人家的那套,毕竞不是咱们自己的根,在那待着心里也没底,总想着回来。”
“瞅瞅,落叶归根么!”
众人都笑起来。
席间陈禹才知道这些老者里有一半以上都是特赦的高官,不过现在早就垂垂老矣,作用也仅限于沟通海内外华人华侨,做统战工作。
吃完饭后,徐继仁又让秘书给每个人包了个一万块钱的大红包,和他们握手告别。
这些人看到红包,都有些眼圈红,一个个拉着他的手,说着客气的话,久久不愿意离开。
“叔,你这是……”
“憨小子,咱们俩是没指望了,但继先和继兴将来还是要发展的嘛!这也就等于提前给孩子铺好路……继先你明白爷爷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爷爷是让我和上层人士多多交流,多多提升自己的档次和眼界……”
“看吧六子,继先就比你想得明白!”
陈禹苦笑着摇摇头,或许吧,自己可能真的有些老了,跟不上形势了。
回到家后,陈禹把埋在地里的那个大木箱子挖了出来,当年大少爷给他邮寄回来的那些大部头书籍还完好无损的躺在里面,没有受潮也没有损毁。
“姥爷,这些书都好厚啊!”
彤彤抱起一本《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叽叽喳喳。
“是啊,这些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陈禹笑着捏捏外孙女的小手,“能看懂吗?”
“能!”
小丫头翻开大部头,清清嗓子,仔细一看,书上的字都是繁体中文,顿时嘿嘿一笑,眨眨眼,“姥爷,这些字都写错啦!”
“没错,这些都是繁体字,等下姥爷教你念于书……”
“这些东西你还留着呢!”
徐继仁推门进来,看到陈禹把一大堆书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