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转向明显情绪低落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宋雨川。
完全没察觉到空气中的微妙氛围。他几步走到宋雨川的办公桌前，“宋大小姐，下周四你有个重要客户从美国过来。”
宋雨川在李默推门进来时就僵住了身体。
她猛地转过身！
没有预想中的笑容，也没有平日里的斗嘴抬杠。
宋雨川那张甜美的小脸此刻绷得紧紧的，大眼睛里清晰地写着“我不高兴”、“我很不爽”。“我没空！”宋雨川的声音又冷又硬。
李默：？？？
他看看宋雨川气鼓鼓的样子，又看看旁边眼神飘忽的娜娜，完全一头雾水。
“你抽什么疯？”李默直翻白眼。
“哼！”宋雨川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她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相机和旁边的小包包，看也不看李默，快步走到娜娜身边，“我先下去了，在车里等你！”
说完，宋雨川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档口，只留下那扇玻璃门还在微微晃动。
档口内，李默看着宋雨川消失的方向，又看看表情尴尬得快要裂开的娜娜，眼神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的迷茫。
李默沉默了几秒，终于忍不住开口：“娜娜…？”
他看向唯一在场的目击证人，寻求解答，“她…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我…我没惹她吧？”
娜娜咳嗽了一声：“咳…那个…小女孩嘛，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可能…可能是哪里不舒服。”“哦…行吧。”李默显然对这个解释充满了怀疑。
他看着娜娜那明显不对劲的的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