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并没有强迫她进行最后一步，对方还没做好日后的准备。
可能还得推迟……
苏畅此时在浴室里，任由水流冲洒在自己的脸上，水滴顺着饱满的弧度滑落地面。
苏畅脸色潮红，内心羞恼无比……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竟然会和他一起做这么荒唐的事……
想到这里，苏畅的脸颊更红了。
小时候一起下河洗澡的小屁孩，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
“姐，我去买早餐了，还是老样子？”
浴室里，苏畅的声音传出～
“我今天不想吃香肠包了！”
“行，那就灌汤包。”李默讪笑。
不吃就不吃，反正你自己已经会做了。
苏畅闻言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是正经灌汤包吗？”
李默：……
我又不是污妖王。
李默神清气爽的出门
楼下，裘尚进正在例行早会，他的组里如今有三十个人，已经停止了团队扩张。
市场有限，再增加业务员也只是空耗人效。
而且，李默也不会贪心到想要吃掉整个时装城的市场，那样就和四大金刚无异，会引起所有商户的声讨。
报刊亭旁，李默随手翻了几下前几天出的新品图册，而裘尚进站在一边，等着老板的指示。“张大山，王千军他们在时装城这边有多少业务员？”李默合上图册，视线投向不远处熙熙攘攘的时装城大门。
裘尚进立刻答道：“加起来也有二十多个吧。”
李默语气平静：“重点关照一下他们两个人的客户。”
“只要他们报价，我就比他低五毛！”
李默很少下死手，如果说一旦动了真格，那么就是真想让你死。
裘尚浑身一凛，“好的，老板。”
他知道老板的语气看似随意，但往往这是关键决策！
来到四楼，顾媛芳刚好整理了一下资料，准备汇报工作。
“老板，有一家企业咨询咱们广告位的事，意向还挺强的。”
“本地的？”李默坐在躺椅上，内心对这家企业感到好奇。
他们眼光不错！
比邻的广告展示位的效果，从某个角度，绝对比一些电视台的投放性价比高的多。
比如…适合年轻化的产品。
虽然目前只在两个城市掀起热潮，但也是实打实的拥有几十万的用户基础。
“不是。”顾媛芳摇头：“是深城的。”
“企业叫什么？”
“滕迅。”
“滕迅？！”李默坐直了身体。
顾媛芳认真的点头，“也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想要推广他们的社交软件。”
“这款软件我也注册过，但我觉得虚拟社交还不如小说来的有趣。”
李默有些意外，彼时，虽然正值互联网经济泡沫，但00用户已经突破了一千万。
打广告什么的还看的上自己这种小论坛？
除非对方看出了比邻论坛的前景。
不过，这个时候，也恰恰是00最艰难的时期，虽然有过一轮融资，但巨额服务器的费用、推广费用，已经让他们捉襟见肘。
而且，这玩意儿前期真无法变现，烧钱又是个无底洞，导致背后的资本看不到希望，产生了动摇。小马哥当时也是决定把00“先养着”，赚钱主要还是靠卖软件。
他们也不敢想象，滕迅未来将会成为互联网巨头！
或许，成功并不只是源于目标明确的奋斗和冲刺，更多源于是“无心插柳”的坚持。
况且，时势造英雄，如果没有00，相信未来几年也会出现一款风靡的即时通讯软件。
只不过，只有它浴血杀出了重围，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没在线上聊报价吧？”李默不放心的道。
顾媛芳低头，小声的道：“没，他们说他们公司的体量很大，已经融资了两百多万美元，我……有些不敢做决定。”
李默闻言直翻白眼，“没报就好，我怕你报的太高，把他们吓跑了。”
“媛芳，你要记住，做互联网的都擅长扯淡，不会扯淡的企业注定会被淘汰，因为融不到钱！”“他们这会儿估计比我都穷。”
顾媛芳弱弱的开口：“咱也是做互联网的……”
李默无比认真的反驳，“能一样吗？我是实业大佬。”
顾媛芳：……
李默继续道：“跟他们约个时间，你就说你老板想跟他们具体聊聊。”
“好的。”
顾媛芳一走，李默继续躺下，现在这个节骨眼，耳熟能详的一些互联网企业基本都缺钱。
他们正在做的，是颠覆时代认知的东西。
颠覆，注定不被主流所接受。
顾媛芳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下午，滕迅的代表就出现在了四楼。
李默考虑到企业形象，前阵子又租了一间老板办公室。
来人名叫许晨，三十岁上下，一身合体的西装，戴着无框眼镜，显得斯文干练。
他走进李默略显简朴的办公室时，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被职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