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还有事？我们赶时间去买东西，下次有空再聊？”
说完，她挽起宋雨川的胳膊，“小雨，走了！”
宋雨川也终于转过头，对着吕方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甜美微笑。
他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那笑容，礼貌得像是在告别一个服务生。
两人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在咖啡厅众多注视的目光中，像两只骄傲的白天鹅般并肩离去。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香氛和吕方呆若木鸡，脸色铁青的身影。
他紧紧攥着拳头，精心打理的西装袖口都被捏出了褶皱，精心维持的精英风度荡然无存。
周围隐约传来其他客人压抑的议论声和轻笑声。
门外，两人坐上白色宝马，宋大小姐终于忍不住开始吐槽，“什么玩意儿啊！”
她的声音完全没了甜美娇憨，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和火气，“那个叫什么吕方的，简直是我今年相亲见的最多那种海归男的模板！”
“自以为喝过几年洋墨水，说话捏着嗓子，看人的眼神跟挑选商品似的！”
“yue!”
“犯恶心！”
“用李默话说，这种就是下头男！”
宋大小姐气得脸蛋都鼓起来了，“他居然还敢拿钱砸我们？！”
“丰厚酬劳？顶级签约金？我买个包都不止他那点零花钱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