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世荣的合作敲定，李默顺势将目光看向了闽省。
比邻论坛先行铺路，顺势将一纯也带到闽省生根发芽。
送走吴世荣，李默把媛芳叫进了办公室。
创作者大赛已临近尾声，00用户的流量差不多消化完毕，比邻用户得到了迅猛增长。
“媛芳，创作者大赛排名怎么样了？”
顾媛芳将一份文件递到李默的桌前，“目前排名第一的是九千万少女的梦，第二是小魔女，第三是游戏领域的兄弟盟盟主。”
李默点头，娜娜能得榜首，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最近用户数据呢？”
顾媛芳推了推眼镜，答道：“老板，创作者大赛叠加繁星激励计划上线，效果远超预期！”“总注册用户数突破四百万大关！比大赛开始前增长了43%！”
“日活跃用户峰值达到 87万，较大赛前提升 55%！”
“莞城、羊城、深城依然是我们大本营，但非核心城市用户占比提升至20%！”
“非常好！”李默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钱没白烧！
顾媛芳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接受赞誉。
但她并没有像往常汇报完数据那样立刻准备离开，而是担忧的道：“老板，数据是很好，但是……”她抬眼看向李默，“林申刚才跟我通气，说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达人私下告诉他，冲浪论坛那边……也紧急上线了一个浪花激励计划。”
顾媛芳语速快了几分，显然对这件事很在意：“套路几乎跟我们一模一样，也是根据浏览量、点赞量、评论互动量这些指标计算收益！”
这时，林申也敲门进来。
他见老板在讨论这件事，表情带着几分愤慨，“冲浪论坛太不要脸了，他们给出的收益比例……比我们的高出了5个百分点！”
“想把我们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核心达人挖走，同时用更高的补贴吸引中腰部创作者过去，打乱我们的生态！”
李默语气平淡：“别担心，他们这套组合拳，看着凶，其实根基虚得很。”
紧接着，他说了一个生动的比喻：“用户是水，达人是鱼，他们连水都没有，抓这么多鱼有什么用？本末倒置！”
“冲浪背后虽然有资本，但他们的用户基数都远不如我们，他们烧不起多久！”
“所谓的高收益，要么是结算周期长或者门槛高，要么就是纯粹烧投资人的钱，烧完就死！”林申一听李默的分析，虽然觉得有道理，但脸上还是带着愤愤不平和不解。
他忍不住吐槽道：“老板，我有点想不通！”
“这些投资机构，他们投钱的时候都不做调查的吗？”
“冲浪论坛用户基础差我们一大截，模式也是照抄我们的，就靠砸钱……这明摆着是饮鸩止渴，根本不可持续啊！”
“他们怎么还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往里面砸钱？这不是把钱往水里扔吗？”
顾媛芳虽然没说话，但推了推眼镜，目光也看向李默，显然对林申提出的这个问题也抱有同样的疑惑。资本的行为逻辑，有时候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李默看着林申那副“资本都是傻子”的表情，不由得失笑。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你觉得他们是冤大头？那你可就小看这些投资机构了。”
李默放下水杯，眼神变得深邃，“这不是冤不冤大头的问题，这是资本的运作方式，或者说，是风投行业的赌性和广撒网策略。”
“广撒网？”林申和顾媛芳都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没错。”李默解释道，“对于风险投资机构来说，他们管理的资金量巨大，追求的是高额回报率。”“他们很清楚，十个项目里，可能七八个会死掉，一两个能勉强回本。”
“但只要押中一个能爆发式增长、成为行业龙头的项目，就能把其他所有失败项目的损失都赚回来，还能有十倍、百倍的超额利润！”
“像我们这种年轻化的中文社区，就有这样的潜力。”
林申若有所思，“所以，他们的策略就是看到某个赛道有潜力，就会同时或者先后投资这个赛道里的多个玩家。”
“他们并不指望每个项目都成功，甚至不指望大部分项目成功。”
“他们赌的是概率，赌的是其中某一个能杀出重围，成为最终的赢家！”
李默笑了笑，“这只是其中一种玩法，还有另一种玩法。”
他解释道：“对他们来说，投给冲浪的钱，只是众多赌注中的一个。”
“他们赌的是冲浪能靠烧钱快速做大规模，哪怕模式不健康，只要用户数、活跃度这些表面数据在短期内能冲上去，他们就有机会在下一轮融资时，把估值炒高，然后找到更大的冤大头来接盘，或者推动上市套现离场！”
“至于冲浪最后是死是活，只要他们能在死之前成功退出，那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笔成功的投资！”林申听得目瞪口呆，喃喃道：“这……这不就是击鼓传花吗？最后倒霉的…”
“最后倒霉的，要么是没来得及跑掉的投资人，要么是公司本身和它的员工用户。”
李默平静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