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糊弄的。
他看着李默那真诚无辜的表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置可否的笑道：“李总背后是哪家风投机构？”话题比较深入。
李默却是直接笑着摇头，“马总，哪有什么风投机构看中我呀，我们就是单打独斗，小打小闹。”马芸微微蹙眉，提醒道：“李总，社区网站可是一个烧钱的窟窿！”
用户量蹭蹭涨，数据量跟着翻倍，服务器就得升级扩容。
这钱没有办法去省。
还有持续的推广费用……，
他身体靠回椅背，双手摊开，语气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笃定，“没有风投输血，光靠联盛商贸的利润往里填，无异于杯水车薪！”
“就算现金流再好，也经不起一个高速扩张的互联网社区这样无底洞式的消耗。”
马芸的质疑如同一把锋利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互联网商业模式残酷的一面。
高增长必然伴随高投入，没有持续的输血几乎不可能存活，更遑论发展。
他根本不相信李默仅仅靠自己就能支撑起比邻的快速扩张，尤其在他已经知道用户规模惊人的前提下。只当对方不愿意说。
李默也不想在这个话题多做停留，笑道：“马总说的是，我们也在探索自己的造血能力。”他迎着马芸灼灼的目光，带着一丝歉意的笑，话锋突转，“马总，这顿饭，其实我还约了另一位朋友，和您还是本家，他也姓马，滕讯的马总，他应该就快到了。”
“希望您二位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