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陈津飞的口风。
刘启峰也从这些天的电话里，听出刘艺菲复杂的心绪。
这天，刘启峰正式通过微风影业约见陈津飞，见面的地点……由对方选在郊外一座高尔夫球场。当他抵达球场时，有些意外。
陈津飞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敌意，甚至收敛了平日居高临下的态度。举手投足间，保持着前辈的风度，仿佛只是应付平常的交流。
刘启峰也没有操之过急，跟他随意闲聊，丝毫没有提及工作室一事。
发球台上，刘启峰一身崭新的高尔夫球衣，在旁边球童的指导下，姿势动作略显生疏。
他的旁边，陈津飞动作老练优雅，正轻松地挥杆，白色小球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精准地落在远处的球道上。
“刘导，球场如战场。”陈津飞将球杆递给球童，接过毛巾擦了擦手，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这杆子握不稳，方向就偏了。力道控制不好，不是打不远，就是飞过了头。”
刘启峰听出陈津飞话里有话，他脸色不变，在球童的指导下调整姿势。
他明白陈津飞的话看似是在提醒，但也是在质疑，质疑他是否有能力为茜茜掌好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