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看着她又拿出一张符慢悠悠的折，害怕的缩在墙角，“我说！”
“我什么都说。”
别扎她了，实在是太疼了。
那种疼不像肉被掐得疼，而是像骨疼。
疼的快碎了，就像灵魂也要被撕碎了。
“我、我……”白芷闭了闭眼，最后泄气道：“我养了一个小鬼。”
这话一出，顾家人一副了然的模样，只有付兰愣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小鬼？是她想的那种小鬼吗？
“继续。”
苏悠悠在椅子上坐下，双腿交叠，气场十足。
白芷：“今天的事不是意外，而是我，我做的。”
“我让小鬼帮我制造意外，然后我就可以出来救人，正好热度就来了。”
“谁知道……”
“谁知道旁边有交警，他们跑的比你快。”苏悠悠直接补充，“你怕被发现，所以走了。”“等顾羡到了医院，你想去找他，但是撞见了他的经纪人，计划再次停止。”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什么你所有的计划都会被终止，没有一个成功。”
白芷抬头看向苏悠悠，“你是什么意思。“
苏悠悠撑着脸颊，“因为你供奉的小鬼是个半成品。”
“你没有把它养好，所以你求的每一件事，哪怕刚开始顺利，中途都会出现问题，导致计划终止。”“简言之，白芷，你被骗了。”
“又或者说，你被当枪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