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裴辞后背一僵,感觉这个名字,仿佛被她喊过无数次?
压抑住内心的波动,裴辞没什么语气的问:“我表弟呢?他不来接你吗?”
什么表弟?
风一吹,酒精上脑,黎曼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缓缓地摇着头:“连你都不来接我,谁还会来接我?”
裴辞感觉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扶住黎曼东倒西歪的身体,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们在一起六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
黎曼突然想笑出声,过去的三年多,两人似乎从未分开。
她熟稔的抱着裴辞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身前,像以前一样和他撒娇:“裴辞,我头好晕,我们回家好不好?”
在此之前,他们明明不认识,为何这个女人的话,像是他们已经认识很久?
裴辞推开她,问:“我们之前认识吗?”
又问知不知道他是谁,又问他们认不认识,黎曼觉得今晚的裴辞好吵。
他以前不这样,从不关心她,也不会问东问西,完全把她当空气,视而不见,又密不可分。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黎曼指着裴辞的鼻子,突然骂了他一句。
实在无法跟一个醉鬼沟通,裴辞叹了口气,问:“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