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过后,才又将目光挪到了这美妇身上。
他到底是靠着做面首这门营生过活的,眼力自是不差,见得储嫣然身上灵蕴不凡,修为虽低,却扎实十分,便就不禁多看了两眼,在心头升起来几分讶异:“这女修又是哪个元婴大宗出来的子弟?!”
楚涵抛过思绪,转而与储嫣然淡声应道:“道友,非是楚涵不能让,而是这里头涉及人命,代价太重、无一可让。”
话都言到了这份上,费南応却也晓得楚涵自身心意,“重明宗不过是第一步,这厮难不成将来甚至是想要将我费家驱出山南?!”
“既如此,便也就无甚可谈了,各凭本事便好。费某来得急切、走也要走得匆忙,便就不叨扰道友了。”
楚涵听得费南応语气中有些不忿,心气亦是不顺。
盖因他在这大宗里头待得久了,又是绛雪真人身边的近人,从来都是受尽礼遇、半句重话都难听得到一耳朵。
是以楚涵自是不会畏惧后者这金丹家主,听得费南応出声作别过后,他一面叩指发迅、一面开口拦下费南応小声传言:
“费道友来时提了不少礼物,楚某更不好令得道友空手而归,那么也非合欢宗待客之道。”
费南応初时还以为是楚涵假意做些谦辞,不过后者甫一开口,费南応便就晓得自己是大错特错:
“我已遣人去监室中,将那重明宗小儿脑袋摘来给道友做个伴礼,还请道友稍待片刻。”
楚涵笑容亲切,话里头意思却是几欲食人,反差非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