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姐,我刚才这一剑怎么样?”这时候,贾瑄也精疲力尽的收了功。
“不错,剑一你算是学会了,明天开始学第二剑。”玉剑观音说着,将一颗小金刚丹扔给了贾瑄。
“吃了吧。”
“多谢师父!”贾瑄接过丹丸一口吞下,坐在地上恢复了一下体力,才去了别苑师父专门留给自己的房间,用清水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了衣衫。
午饭过后,贾瑄刚准备开口辞行,玉剑观音就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行了,知道我这留不住你,快滚吧,明天早点来。”
“嘿嘿!”贾瑄摸着脑袋嘿嘿一笑,别过师父师姐,背着重剑就往外走去。
玉剑观音摇了摇头,还是个孩子、离不了家啊。
“师弟,等下!”刚出师父的禅堂,钟离月便叫住了贾瑄。
贾瑄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钟离月:“师姐,有事儿吗?”
对于这个出身平元一脉的大师姐、贾瑄什么恶感,当然不算亲近。
这两天从贾三口中贾瑄也知道了一些情况,大师姐那位军机阁第一人的老子钟正梁、这些年可没少出手打压荣国一脉留在军中的关系。
十多年持续不断地打压排挤下来,贾家原本留在军中的嫡系、除了假手于王子腾统领的京营之外,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贾瑄自然不会将这些事儿算到钟离月身上,不过作为勋贵世家子、天生就有自己的立场和身份认同,贾瑄既然吃了勋贵这碗饭,就不能免俗。
对于贾瑄的疏远、钟离月明显有些恼怒:“小师弟,你不用老防着我,我对你们开国一脉和平元一脉的争斗没什么兴趣。”
“是吗?”贾瑄见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
“可我听说大师姐你以前最喜欢欺负开国一脉的学子了,他们还给你取了个诨号叫母大虫钟离月呢。”
“母大虫钟离月!”钟离月一听,气得脸色都发青了:“是哪个兔崽子嚼老娘的舌根子,老娘锤死他!”
贾瑄可不会告诉她、这个诨号是自己信口胡诌的,当即冲她抱拳一礼:“大师姐要没什么事儿的话,师弟就告辞了。”
钟离月哪里肯放过他,快步追了上来:“你给我说清楚了,谁给我起的诨号,是不是赵元那个混蛋。”
贾瑄:可怜的小胖墩。
“赵元的事儿晚点和他算,你给我站住,差点给你绕进去了。”钟离月拦住了贾瑄、恼道:“我是打过开国一脉的学子,但我锤过的平元一脉更多,我只是单纯找人切磋,不是欺负人、你少拿这些事来扯…”
贾瑄对这个虎娘们颇感无奈:“行行行,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好师姐,你有事儿赶紧说,我还得赶着回家呢。”
钟离月:“今天晚上平乐坊、咱们书院的一些同窗有个集会,有人想请你一起。”
“不去!”贾瑄撂下一句话,绕过钟离月就走了,请人还不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这种局八成是鸿门宴,贾瑄脑子长包了才会去参加。
出得书院,守在书院对面茶楼上的贾三立即迎了上来。
贾瑄虽然跟他说过不必一直盯着大门看,自己会过去找他,不过贾三显然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原则。
很快,亲兵护卫车马队集结完毕。
“桃夭,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三爷,都准备好了。”桃夭坐在豪华大马车前车辕上,前面趴伏着从西山别院带回来的大黄狗。昨天陪侍之后,桃夭对贾瑄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点点微妙的转变,不再那么淡了,至少、刚才在见到贾瑄时、她眼中有了一丝惊喜。
贾瑄将重剑放在车上,正准备上马,就被桃夭叫住了,“你上车,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儿。”贾瑄将小白龙交给贾三,飞身上车。
偌大的车厢已经被塞满了东西,贾瑄只能和桃夭坐在前面。
桃夭凑到贾瑄耳边,低声说道:“云雀回报、昨天二房太太从王家要回了十万两银子,自己凑了五万两送到了老太太手里,老太太又自己拿了五万两,今儿一早老太太进宫求见太妃娘娘,回来之后精神焕发,叫了两台戏班子在家高乐…”
以贾母的性子,花了二十万两银子、还能高乐起来,那证明老太太所求之事儿成了。
贾瑄一笑:“看来二房的又要得意起来了。”
不用想贾瑄都知道老太太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贾元春的事儿。
有的时候,贾瑄都不知道这老太太的脑回路。
现在太上皇把贾家的锁套解了、她又和甄太妃有香火之情,难道不应该给大儿子贾赦谋个好差事儿吗?
以赦老爹一等将军的闲爵,如果能入朝,至少也能掌握一营将士、到时候闲爵就变成亲贵爵位了,太上皇少说得给个三等伯的爵位,手中有了兵权,立即就能一扫贾府颓势,她超品国夫人就更加实至名归了。
再有贾赦掌了实权、下面官员每年的冰敬、炭敬也能让贾府不宽裕的财政缓上一口气。
结果贾母竟然去求甄太妃和太上皇给元春谋当今天子的妃位去了。
她真看不出来皇帝一直忍着太上皇吗?
你让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