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喜欢。”
说到这,陆云逸顿了顿,强调:“太子殿下想来也会喜欢。”
“哦?”
朱标将身体直了直,歪了歪脑袋:“新物件?”
“回禀殿下,是新物件。
只不过此物烦琐,可能要等到下午,工匠才能制作而出,就请二殿下多等一些时辰。”
“哈哈哈哈哈,无妨无妨,傍晚送来即可,到时本宫也能看一看。”
“是。”
二人愉快的洽谈使得书房内的凝重气氛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愉快。
这时,陆云逸忽然想起一事,连忙说道:
“太子殿下,今晚臣要回军营画图纸,还请太子殿下准允出城。”
“你出不去吗?”
太子殿下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陆云逸挑了挑眉,连忙挠了挠头:
“殿下,曹国公的令牌可以出去吗?若是可以就不用麻烦太子殿下了。”
书房的气氛骤然凝固,一旁的太监将脑袋更低了一些,一颗心都颤了颤。
这胆子,也太大了些。
就连晋王与燕王都呆愣了片刻,有些狐疑地看着陆云逸。
若是换作旁人,定然已经跪地请罪,对于刚刚强行入城一事百般解释。
沉默了片刻,太子朱标忽然发出一阵大笑,伸出手来轻轻点着:
“你啊你,好就好在足够实诚。”
屋内凝重气氛如雪消融。
太子朱标直起身,从左手边抽屉拿出一块腰牌,递给身旁太监。
“这是詹事院的令牌,拿着它可以进出四方城门。
明日把九江的令牌还回去,明明人还在府中胡吃海喝,文书中却时常出入城池,这是哪来的道理。”陆云逸接过令牌,古铜色,巴掌大小,略显厚重!
陆云逸接过,站起身行礼:“多谢太子殿下,臣明日就将令牌还给曹国公。”
“嗯,九江休沐几日?”
陆云逸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在编制上曹国公已经不再是京军统帅,
只是曹国公与都督府官员,他休沐几日与京军并无关联。
但陆云逸还是回答道:
“回禀太子殿下,曹国公说休沐三日,要恢复一番元气。
不过军中今日捣鼓出了新东西,明日曹国公应当会去军营。”
“嗯嗯?”
朱标点了点头,眼帘低垂,又将头抬了起来:
“什么新东西?”
陆云逸便将大明第一套集体淋浴设施说了出来。
当听到此物设计的初衷只是为了让军卒少跑两趟、能每日多洗几次澡之后,上首三人觉得荒唐万分。
朱棣更是眼眸明亮,在陆云逸身上来回打量,掷地有声地开口:
“对,就该如此,战马虽珍贵,牲畜尔,草原上无穷无尽,
但精锐的战士却没有多少,坏一个就少一个!”
他看向太子朱标:“大哥,要多照顾军卒,尤其是在夏日与冬日。”
陆云逸眼睛一亮,以人为本的确是他的治军方略,
在人面前,其他一切代价都可以放弃,没想到朱棣却与他不谋而合。
晋王朱棡冷冰冰说道:
“四弟,茶马司一百二十斤茶叶才能换一匹上等马,操练喂养一月就要费十两银子。
朝廷固然要照顾军卒,但现在财政紧缺,要先维持战马军械,
等日后有了银子再照顾军卒尚可。”
“三哥,战马可以让草原人帮我养,等养大后让他们进贡,不给就去抢,不银子。”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动兵就不银子?”
二人开始喋喋不休地争吵起来,
太子朱标显然已经习惯,轻轻捏了捏眉心: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今日叫你们前来,不是为了这些银两。”
此话一出,二人都安静了下来,太子朱标脸色凝重,沉声开口:
“咬住叛逃了,他带着部下投靠了太尉乃儿不,
知院阿鲁帖木儿最近也开始异动,三人有合流的迹象。
朝廷决定即刻准备粮草马匹,调动战马于山西北平,明年出征讨伐。
到时,长兴侯会前往山西与定远侯一同协助,
颍国公为大将军,南雄侯、怀宁侯跟随,前往北平。”
陆云逸知道这话是给自己说的,便连连点头。
太子朱标顿了顿,看向晋王与燕王,沉声说道:
“你二人虽然节制北方兵马,但这是你们第一次领兵出征,
务必要听军中宿将的意见,这一点九江就做得就极好,你二人要多学一学。”
这么一说,不仅仅是晋王与燕王懂了,陆云逸也懂了。
晋王、燕王与李景隆的处境一样,
没打过仗,但身份足够高,
外出打仗只能挂个统帅的名头,具体如何操持,还是要诸多军候来。
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晋王与燕王大手放在腿上,牢牢紧握,脸颊上带着兴奋。
这不仅是他们二人第一次领兵,还是大明皇子第一次领兵出征。
这让他们感受到了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