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小同志,你怎么称呼呀?”沈珍珠笑嘻嘻地说:“我叫公安。”
大叔哈哈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叫雷锋。”沈珍珠也乐了:“我是公安中的雷锋,雷锋中的战斗锋!”大叔开怀大笑:“哈哈哈,好个战斗锋,我记住你了。”沈珍珠刚见他穿着军大衣,再看小洋楼里装修风格,大大咧咧地问:“您是老兵呀?”
大叔说:“是啊,不过退伍有些年头了。”沈珍珠说:“我最开始练拳,练的就是部队里的擒拿拳。那还是三岁时候呢。”
大叔感觉跟战斗锋小同志投缘,站起来指着茶几前面的空地说:“你现在还记得吗?”
沈珍珠不愧是活力二八,立马站起来解下围巾生龙活虎地跟大叔展示了一套擒拿拳。
“好!马步扎的结实,战斗锋小同志的基本功非常扎实啊。"大叔拍着巴掌说:“你这样的女同志真是少见了。”
沈珍珠小脸一垮,甩着脸子说:“说什么呢,我这样的女同志可不少啊。”大叔看她年纪轻轻还蛮有个性,走到茶几边拿出新茶具倒了两杯茶水,自己先喝了一口,再递给沈珍珠说:“我认错,是我说错话了,请你喝大红袍。沈珍珠久闻大红袍大名,小脸又活泛地笑了:“好,我接受你的道歉,正好我也渴了。”
俩人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喝着茶,沈珍珠闻着飘逸的茶香,感觉心肝脾肺肾都浸入了茶香。优雅,今天太优雅了。
大叔审视的目光从她的脖颈再到手,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弄的?可别说骑自行车摔的,我不信。”
“不信也不行,案子要保密。“沈珍珠喝完茶把茶杯往大叔面前一推,大叔从善如流地给她倒上,沈珍珠继续捧着茶杯慢悠悠地说:“反正我可厉害可厉害了。”
大叔也不是普通人,他转念想了想,试探着说:“是不是最近那宗兄弟肉铺案?听说他俩非常彪悍难抓。”
沈珍珠吓一跳,咽下茶水震惊地说:“您怎么知道啊?我告诉您啊,不传谣不信谣,你什么都不知道!”
大叔哈哈乐:“我有内部渠道,听说他们挨过好一顿揍,你也参与了?”沈珍珠眯着眼感觉大叔不像是套话,眉飞色舞说:“我岂止是参与,我狂揍他们呐!揍得他们鬼哭狼嚎,要跑去找妈妈。当然我领导也帮了大忙,但是我也没输,这些伤都是外伤,其实一点也没事。”“这哪里是没事。“大叔不赞同地皱着眉说:“你一看是被吊起来猛揍过,就知道跟我吹牛。”
..….“沈珍珠:“我反抗了噢,没有当沙包。”大叔半信半疑:“明白,你厉害。”
沈珍珠听出他语气里的敷衍,嘟囔着说:“我告诉您,我能文能武是真厉害,送您回家,那是高射炮打苍蝇,您信不信?”“信,我一万个信。"大叔似乎被她的比方逗到了,给她加茶水的手都颤颤魏巍的。
很快外面有人敲门,告诉他们自行车推过来。沈珍珠看到车后面放着的小咸菜盒还在,考虑到这里居住层次老龄化,小脑袋瓜灵光一现:“天寒地冻不方便,您要吃什么也别大老远去买。我给您留个电话号码,想吃什么点什么,有专门的外卖小哥送。这个六姐餐馆是我妈开的,保管干净卫生有营养哦。”
说着她又看眼时间,把小咸菜盒往茶几上一放说:“没事跟你们小区老头老太太宣传一下,我送您一份朝鲜辣白菜,开胃解腻消食,越放越好吃,我妈妈亲手腌的噢。”
看出她表情里的小得意不是假装,很为妈妈的手艺骄傲,大叔打开小咸菜盒,闻到里面醇厚腌制的辣白菜味道:“小同志你放心吧,我一定按照你的安排帮你宣传。”
“那我走啦,拜拜。"沈珍珠目的达到,没发现站在门口的人紧绷着唇角,站得笔挺宛如士兵。
“战斗锋慢走啊。"大叔站在门口,见着娇小的姑娘跨上破自行车,撅着小脘往上坡骑:“这都不卡跟头,她是真厉害啊。队伍里再多些这样的年轻小公安,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