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口大腿蘑,不在意地说:“知道哇。”周所说:“大力,把你去年的事跟沈科长说说,让她乐呵乐呵。”涂大力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放下筷子说:“去年也是这时候我着急吃饭,厨子不在后厨让我自己炒。我炒了点这玩意儿,不知道咸淡就咬了一小口。自己还没判断出来,院子散养的大公鸡走进来跟我说,"放点水淀粉勾芡,颠几下锅就差不多了。"我就知道完蛋了。”
“哈哈哈。“沈珍珠笑的前仰后合,旁边的顾岩峥也勾起唇角。涂大力边上另一位年轻小伙子接着说:“当时他被医生接走了,我寻思不能浪费了,又炖了五分钟。估计差不多了吃了两口吧,发现碗竞然盛不住饭,盛多少漏多少,过一会儿老板倒立着进来告诉我,“别倒着了,脸都充血了你。“哈哈哈哈。“沈珍珠笑的特别欢乐,一扫之前的阴霾,小酒窝很迷人。顾岩峥就在旁边瞅着她,时不时勾勾唇角乐一乐。周所跟他们说:“你们没吃过的可要注意了,要是看见大青蛙抬着担架进来一定要跟人家走,肯定是医护人员啊。”话音落下,又传来沈珍珠甜甜脆脆的笑声,别人笑完了,她还在笑,并且看向周所旁边。
周所回头什么也没看见:“怎么了?有青蛙?”沈珍珠嘻嘻哈哈地说:“什么青蛙呀,明明是狗抬着担架进来的嘛!”周所…….”
众人…”
涂大力猛地站起来喊道:“这可怎么办!不能吧!?”顾岩峥心里咯噔一下,起身扶起沈珍珠说:“有什么不舒服的吗?现在带你去医院。”
“狗大夫就在那边等着。“沈珍珠懵懵地说:“担架来了我还得自己走嘛?顾岩峥哭笑不得,可沈珍珠真没少吃,他立马打横把人抱了起来,喊道:“给我开车门指路!”
周所吓得冷汗流出来了,这一下他怎么跟市局领导交代啊!他小跑到切诺基旁边打开车门,顾岩峥把沈珍珠塞进去锁上车门坐在前面。周所不会开车但认路,急急忙忙指着前面说:“去安峰的五行山中医院,他们解毒厉害!”
致幻效果属于神经毒素,小警花好不容易当上小干部,可不能成了小傻子。她坐在后面绷着小脸,努力不与旁边的狗大夫对话。它还有些生气,在一边鬼哭狼嚎的骂她。
“前面过了十字路口往北,再过两个路口就到了。快点、快点啊。"切诺基缓缓停在红绿灯前面,等待读秒。周所心急如焚,恨不得此刻拉响警铃一路畅通无阻地过去。
顾队一路无言,等到绿灯亮起,周所见他没有动静提醒道:“绿灯亮了。”顾岩峥深沉地说:“看见了,再等等。”
周所纳闷,转过头见顾岩峥握着方向盘似乎在思考,但神态正常,于是松了口气说:“别等了,后面按喇叭了,咱们赶紧走啊。”顾岩峥忽然捏捏鼻梁,指着前面一排二三十个闪耀的绿灯认真发问:“可以是可以,但我到底该看哪一个灯走呢。”….…“天要亡我。
周所闭了闭眼,再一睁眼也看到一长排时而闪耀时而熄灭的绿灯:….…完犊子了。”
切诺基后面的出租车气疯了,等了两个绿灯前车不走,他甩开车门愤怒走过来,站在车前面发现车里两男一女伸着脖子正在努力盯着红绿灯,仔细找着属于他们的明灯。
“三个傻子开车真不怕丢!"出租车司机连同车上乘客一起搀扶着他们上了自己车,极速飙车赶往医院。
一路挂号、挂水进到病房里,还不忘从顾岩峥裤兜里翻出钱包支付了费用,然后好好揣回去拍了拍:“哥们走了,打针别闹,睡一觉就好了。”“谢了。“顾岩峥躺在病床上闭着眼:“跟交警队报我警号,给你消违章。”出租车司机笑了:“嘿,这梦不错,回头我也做一个。”等出租车司机走了,顾岩峥眯了一会儿。隔壁躺着的小警花笑声实在悦耳,不知道梦到什么美梦。
他转头看看小警花,她小手在空中摸来摸去,动作莫名眼熟。她乐着乐着,小酒窝里冒出个更小的小小警花,探个小小脑袋瓜叫:'顾岩峥、顾峥岩、岩峥顾、岩顾峥…
好嘛。
应该没大事,顾岩峥发现自己问题不小,干脆转身不去看她了。沈珍珠自认为理智在线,毕竞从前看到过许多吃菌子中毒的场面,她觉得自己能支棱住。
狗医生给她检查完,来了猫护士打针她都没慌张。后来右边睡着的大倭瓜开花了,她也没过去偷偷摘花。
感受到慢慢天黑,外面走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认为自己应该恢复了。
她的病床在中间,左边是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的顾岩峥,右边是症状虽然轻但是最想了断自己的周所。
沈珍珠打算起来喝点水,然后照顾一下另外两名患者,但是很快又躺下了。因为她又看到打着赤膊跳管子舞的顾队,而且这次还有魔幻的灯光与暖味的音乐。
沈科长眶当一声躺在床上,吓醒旁边的顾岩峥。他看到小警花再一次露出鬼迷日眼的笑容,小手在空中抓的更加速度与激情了。
他挠挠腹肌和后背,总觉得有点刺挠,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珍珠?“顾岩峥试着叫了声。
沈科长瓜迷日眼:“嘘,继续,别说话。”啧。顾岩峥把嘴闭上了。
在医院里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