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三番五次找李战，紧张的是苏川，这在师部都掀起一股风了，这去了集团军还得了？！师作训科上尉参谋带着李战前往参谋长办公室的路上，苏川也一道前往，他忍不住问道：“楚参谋，参谋长找李班副什么事，快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这又不算违反纪律……”
若不是原则上的问题，李战同样想提前知道，等下见到参谋长了，也能有个心理准备，正当他思索之际，却听师作训科上尉参谋问道：
“李班副，你用坦克主炮把武直打下来了？！”
李战顿时目瞪口呆，“常规操作……”
“这个就叫专业。”苏川松了一口气，参谋长不调动李战就没压力，侃侃而谈道：“楚参谋，你别太惊讶，武直低空突防的时候，坦克主炮确实能把它打下来，不过需要精湛的火控引导技术。”上尉参谋半信半疑道：“作训科计算过了，理论上行得通。”
上尉参谋的推论，李战和苏川十分认同，装甲车驾驶模拟器中的武直只是移动中的靶机，现实中的武直配有先进的航电设备。
一旦侦测到被锁定了，飞行员会迅速调整武直的飞行姿态规避打击。
武直的毫米波雷达、武器射程、瞬时防御比坦克更具优势，刚完成航校培训的学员都能驾驶武直在开阔地带吊打坦克。
更加先进的武直，防御系统甚至能飞控联动，告警系统直接联动飞控，自动触发紧急规避。“报告！”上尉参谋带着李战来到参谋长办公室门口。
苏川在楼下等待，没有跟着进去，一方面参谋长没找他，另一方面是得向连长汇报情况……“进来。”方云看见是参谋带着李战来了，起身离开了办公桌，他笑着问道：“谁教你这样打武直的？”
参谋敬礼离开，现在算是彻底弄明白了，钢拳团让李战去当炊事兵，目的是贯彻落实后勤保障体系向打仗型转型的指示，炊事兵不仅要会煮饭，还要会焊接，会开坦克，落实地非常到位，以后还要干什么，发射东风导弹吗？
“报告参谋长。”李战敬礼后，不假思索道：“当时在装甲车驾驶模拟器中使用防空高射机关枪，一梭子子弹没打下来，就用主炮了。”
李战各方面都十分优秀，方云在现阶段想给他找个合适的岗位，结果思来想去，发现都不合适，莫非钢拳团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才让他当炊事兵的？
“你………”方云欲言又止，干脆选择暂不考虑，这比军演的时候出于劣势还头疼，“坐下聊。”“是。”李战慢参谋长半拍才坐下。
“参谋长想了解一下你的个人意愿。”方云的手指敲着沙发扶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师属各单位来回琢磨，“你想不想去当坦克车长？”
李战起身道：“报告参谋长，我服从命令。”
半个小时后，李战离开参谋长办公室，苏川看见他出来，连忙跑了上来，迫不及待问道：“参谋长找你干什么？”
“不违反纪律可以讲。”
李战边走边道：“副连长，参谋长一会儿问我想不想开坦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去二炮，一会儿又问我……
李战笑道：“我成功让参谋长陷入纠结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苏川早先就认为李战不去当政工干部就可惜了，所以话锋一转道：“肯是服从命“是。”李战并不在意去哪个岗位当兵。
苏川同样松了一口气，若李战对参谋长的任意问题回答了“想”，钢拳团明天肯定就会收到一份来自于师部的调令，所幸有惊无险……
李战扭头问道：“对了，副连长，今天的射击比武怎么样？”
“这个……”苏川与李战陷入对视之中，“我不知道。”
下一刻，两人就憋不住笑了。
苏川道：“我去问一下楚参谋。”
“副连长，算了。”李战与苏川走出机关大楼，并朝招待所的方向走去，“我只是担心没有对手。”“估计难寻对手。”苏川川对李战的射击水平十分有信心，比武前就该放松一下心情，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时间还早，师部距离市里面又近，十公里不到，想不想出去逛一下？”
“我也准备去大超市里面买点生活用品。”苏川转眼一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跟着我，团长才放心。”
李战笑道：“想。”
苏川道：“我去申请。”
五分钟后，苏川带上李战开着车离开了师部营区大门，直奔市中心。
与此同时，钢拳团装甲车驾驶教研室，三位军官的脸色不太好，刚才接到了军区的电话，他们被上级训斥了一顿，事情就出在李战使用坦克主炮打武直………
学员兵助手坐在椅子上委屈巴巴道：“主任，又不是我们教李战使用ZTZ-99A2主战坦克的滑膛炮打武直军区要查“炊事兵开坦克”的信息太简单了。
中尉助手附和道：“这是李战自己操作出来的。”
上尉主任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们是装甲车驾驶教研室，不是我们教的，谁教的？我们肯定有责任。”“李战被陆航团惦记上了，我们被军区训斥了一顿，还要写检讨，受处分。”
“唉～”三位军官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