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看了看后,抬头说道:“朝廷要调他觐见?”
武撼峦:“是的,我以军务繁忙为由推脱了。朝廷那边确定他在北边镇守,也就暂且停了这份旨意。”武恒羽皱眉:“为什么?”
武撼峦道:“因为我家现在实质平靖了南疆,已经有了列土封疆之实。只是这几年,多事之秋,在南疆一系列大功都没有上报。现如今我军奉命在派州镇压叛乱,朝廷想着也是通过此战削弱我等。但是!源常这妙手,下的好!我武家现在拥有了雍州之地,而你又一战败了乐浪伪王,武家势大,朝廷那边对此当然有了戒备。”
武恒羽手掌握紧,仿佛碾碎空气:“难道朝廷就是想要残害忠良?“
武撼峦:“那倒不至于,只是朝廷可能是希望武家分家了。“
武恒羽没有说话,但表情显然是“朝廷可真坏啊”。
武撼峦:“所以我才放任乐浪伪王回到自己大本营,就是为了让这个暴虐伪王把派州世家门阀们杀一遍。这样的话朝廷对我武家在此落脚无法制约。至于雍州那边,则是对峙越久,依附我武家的门阀也就稳固,我们将其迁入派州也可以成我武家助力。”
武恒羽:“如此,可真的麻烦。”
武撼峦:“世上何事不麻烦。好了整军吧,停了这么长时间,该继续会会乐浪王了。”
遂,站起来,让亲兵明日早晨日出时擂鼓。现在该休息了。
…胜利了一场后,后续就占据主动…
十一月份,武家军北路军的派水北部大营、南部大营同时挪动,抵达了劳城,武撼峦亲自率军围着死死的。
在八十里外,乐浪王在得知劳城被围后大怒,哦,在红色斗之力的赐福后,他情绪只有怒了。并且他身旁早就没有谋士了。
劳城这个地方,是派水南北两条支流汇拢在派水主河道之处,属于派水的关键要道,是可以控制南北河流货运的中转站。同理,在派水上关键要道还有乐浪王所在的城市。
现在乐浪王倒行逆施导致大量匠人们都出逃,没有足够人手打造船舶,所以一旦劳城被攻下来后,乐浪王所在就是一个孤城了。
于是乎,十一月十一日,就在武家军围着劳城时,乐浪王只能带队出来为劳城解围。
乐浪王途经一个山峰,遭遇伏击,武恒羽带千余人堵在了大路上,迎接乐浪王的部队。
乐浪王面对那整齐阵列,丝毫没有怀疑有诈,带着三千新招募的狂军冲了上来,但道路两侧埋伏的各五百武家军现身了,两千余武家军形成了一个口子,对着东边开“二”字阵形,而狂军刚好进入了这个开口八百步的“一”战场中中。
对于中伏击的乐浪王军团,武家军箭如雨下招呼着这些嗷嗷叫的八环砍刀部队。乐浪狂军由于是刚招募的,其中不少人在数个月前是村民和奴仆,红色痕迹仅限于额头上画着一条痕,不像乐朗王须发皆红,这些新的狂军尚会存有其他情绪,故咒骂武家军在山头两侧竞然摆上了床弩“实在是没有良心”。随着狂军的这些砍刀部队逼近弩阵后,武家军阵列中弩兵后撤,一列骑兵队伍出现在坡上。骑兵挥舞马刀冲了下来,铁蹄踩踏震动,让大量石子都从坡上顺着滚落。狂军们脸上血色顿时消散,由于惊恐变得煞白。但转身后就被马蹄践踏在了下方。
至于乐浪王本人骑着一头血牛为坐骑出战,又撞上武恒羽,手中金瓜和星汉枪过了三招后,乐浪王双手虎口爆裂,想要回避,身上煞气衰弱之际,被一根小腿粗的箭命中胸口,断了两条肋骨后,仓皇逃跑。武恒羽并没有追击他,而是再度放跑了。因为啊,那根射中乐浪王的床弩箭矢是特制的,浸润了金汁。派州本地间谍们传来情报,乐浪王通过杀人来能恢复重伤,所以呢让这个暴虐的家伙回去再拿着手下的人出出气。
武恒羽用星汉枪戳过一次乐浪王后,已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能戳一次就能戳第二次。此战中伏击山谷内倒毙尸体,绵延二十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