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刺骨的寒意从尾椎窜上头顶。
他眼前一黑,恍惚看见无数黑雾顺着鼻腔、耳道往身体里钻,骨笛的咒文在视网膜上清晰浮现,连每道刻痕里凝固的血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白骨道人突然瞪大眼睛,骨笛差点掉在地上,"你竟......"
金芒屏障"轰"地碎裂。
褚玄陵却笑了,他感觉自己的指尖正漫出黑雾,和那些阴魂的怨气产生了某种共鸣——他能清楚地"看"到,白骨道人脚下的青砖下埋着七口棺材,每口棺材里都镇着个厉鬼,正源源不断往骨笛里输送阴气。
"现在,"他舔了舔发疼的后槽牙,桃木剑在指间转了个花,"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