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沈家的确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
王司记闻言笑着开口。
“惠安公主的嫁妆是真的丢了,还是被沈大人拿去给你的养女了?”
“这要是查起来并不难查,本司记有的是手段审讯沈家的丫鬟小厮,只要证明了柳姨娘动过惠安公主的嫁妆就行。”
沈一山闻言眉头紧皱,无奈的开口。
“王司记,不论怎么说,本官都是公主的亲生父亲,公主即便以后出嫁了,在婆家那边也是需要有一个娘家撑腰的,咱们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难堪呢?”
王司记闻言一脸嘲讽。
“公主年幼在家里都不曾有父亲撑腰,谈什么以后?”
“更何况,本司记不就是证明公主有皇家撑腰的最好证明吗?”
沈一山只感觉气的心口疼。
“你………”
可最终还是放软了态度。
“王司记,银子本官已再凑了,可实在是拿不出来啊,我与公主父女一场,就请王司记高抬贵手吧。”
王司记听了缓缓开口。
“说的也是,的确父女一场,所以本司记愿意给沈大人一天的时间,宴会以后,本司记要是见不到十万两银子,左右今日已经搬过忠勇侯府了,再搬一次尚书府,本司记也是做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