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脸上新旧伤痕交错,显得格外凄惨。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沈一山,眼中满是震惊与绝望。
傅承越见状,无奈的上前搀扶她起来。
脸色却也沉了下来,这件事本来就是丑事,她怎么能够说出来。
今日之事若处理不当,不仅关乎沈家的荣辱,更可能影响到两国的邦交,沈一山急忙稳住心态朝天元太子拱手。
“殿下,小女沈安若当年的确是定亲过傅家,因为我的疏忽,养出来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养女,因为她养女的身份,婚事只能比安若差上一些,她心有不甘,这才大婚之夜顶替了若儿进了傅家。”
“这说起来也都是家丑,太子殿下请放心,若儿与傅世子之间清清白白,南诏一心与天元结盟,对于和亲之事绝对上心,就是给在下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殿下。”
商玄澈面色沉凝,目光看着沈一山。
“沈大人,天元此次很重视与南诏的和亲,本宫这才亲自来南诏接公主。”
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安锦。
“污蔑公主清白,扰乱和亲,毁坏两国交好,这种人若是在天元,本宫已经下令拉下去凌迟处死了,沈大人身为南诏的重臣,自家还是需要严谨一些,不然给南诏招来了祸事,那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沈一山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连忙点头。
“是,殿下放心,此事在下一定会处置妥当。”
商玄澈打量了一眼傅承越,这就是她从前定亲的人吗?长的一般还是一个眼睛瞎的。
随即拿起沈安若的手,踏进墨香居。
傅承越看着二人的背影,眼里有了一抹沉思,就差一点,那日就差一点,她就是自己的人了。
玉儿正准备进去墨香居,却发现院门忽然一下子关上了,外面的几人神情诧异。
门内。
商玄澈抓住沈安若的一只手腕,压在了门上,整个人离沈安若都十分的近。
“看来凰仪公主以前的故事不少啊?”
沈安若抬头笑着看向他。
“所以殿下这是吃醋?”
商玄澈看着她的眼睛,眼里带着一抹占有欲。
“凰仪公主,你是和亲公主,也是天元的太子妃。”
果然,古代的男人这自尊心和占有欲都不是一般的强啊。
沈安若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也是太子殿下的妻子对吧?”
指尖挑动一下,食指划过他的耳朵。
“殿下可是天元太子,怎么就这么一点定力?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离间,都能让你跟本宫置气上了?”
眉眼一挑,眼神带着拉丝。
“再说了,本宫是不是清白的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那晚她的确是第一次,可是还是感觉心里有一些生气怎么办?
她与傅承越自小定亲,青梅竹马,而自己与她不过刚认识半月不到。
看着她殷红的嘴唇,这张小嘴总是能够语出惊人,低头就吻了上去。
她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曾经有没有对那个姓傅的说过?
沈安若被商玄澈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猝不及防,随即抬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气,商玄澈的吻有些热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所有的过往都吞噬殆尽。
怎么有一种病娇的感觉?不过这张脸病娇也不是不行,沈安若微微张嘴回应着他的吻。
得到了她的回应,商玄澈直略城池,攻城掠地,唇齿相依……………
门外的人面面相觑,傅承越似乎要将门盯出来一个窟窿。
沈安昕朝沈一山福身。
“父亲,女儿有话要跟父亲说。”
沈一山看了一眼沈安锦。
朝书房走去。
王司记看着沈安锦与傅承越。
“都愣着做什么?”
“不记得刚刚公主殿下说过什么了吗?”
“将这个冲撞太子殿下的疯妇立即执行打二十板子,然后关入柴房。”
还是要被打吗?沈安锦紧紧的抓住傅承越的衣服。
“承越哥哥…………”
这是自己的世子夫人,就这么在沈家被打板子关押起来,自己的脸面又放在哪里?傅承越看向王司记。
“王司记………”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王司记已经开口打断他的话。
“傅世子不会要阻拦行刑吧?”
“是要违抗皇家公主的命令还是想以下犯上?”
傅承越闻言无奈的开口。
“在下不敢。”
很快沈安锦就被押在长凳上,小厮一半子又一板子的打在她的身上,墨香居的门外响起沈安锦的惨叫声。
门内,商玄澈的手已经揽住沈安若的腰,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的唇瓣。
沈家书房。
沈安昕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抬手亲自煮茶。
“父亲,外人都说女儿有一手好茶艺,可是父亲去极少喝过女儿的茶。”
抬手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