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等级的人,也是当初能在沃尔夫手下坚持一段时间的人。
“您的英勇让沃尔夫骑士都为之赞叹。”皮耶罗微微低头赞颂。
作为三个男爵里唯一一个给沃尔夫造成了一些麻烦的贵族,在攻破普尼尔的堡垒之后,沃尔夫赞美了他的勇武。
然后将普尼尔全家都给杀了,只留下本身身为贵族的普尼尔和他的嫡长子。
杀贵族还是有些问题的,只有贵族才能够杀死贵族,这是传统。
但是杀死贵族的全家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防止彻底逼急普尼尔,沃尔夫还贴心的给他留下了嫡长子他都已经夸赞普尼尔的英勇了,自然不会给普尼尔留太多的人手。
所以在听到皮耶罗的这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讥讽的话之后,普尼尔冷着脸说道“如果你不怕我去那边自立的话。”
“如果你在那边真的自立的了,我会为你祝福的。”皮耶罗脸上的笑容扩大了。
“……”普尼尔冷哼一声,然后说道“我需要拉起一支至少三百人的队伍,他们至少要有皮革甲和武器。”
“我想贝莱尔爵士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很乐意出这笔金币的。”皮耶罗说道。
因为律法的原因,除了骑士和领主能够征召民兵之外,他们这些参议员都得花费金币来雇佣战士。而想要雇佣三百个能打仗的队伍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会去找他的。”
主要的事情商量完毕之后,几人也没有寒暄的想法。
忙不忙的另说,主要是他们三个和皮耶罗互相看不顺眼。
出了参议院之后,杰弗里走到一个略有些隐秘的小巷子里,然后将一个纸条扔在地上后转身离开。只是没走出多远,他就看到了普尼尔。
对方站在阴影之中,双眼盯着杰弗里。
微微一笑,杰弗里很是干脆的走了过去。
而见对方跟了过来了,普尼尔也转身带着对方走到一间阴暗狭小的房间里。
“你将我们的谈话送到教会去了。”普尼尔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很是笃定。
“贝文也这样做了,而皮耶罗更是不敢对教会有所隐瞒。”杰弗里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普尼尔声音带着些逼迫。
杰弗里脸上的笑容收敛,叹息一声“普尼尔啊,普尼尔,对于我们这种人,哪里有什么立场呢。”“我们只是在扮演着他们希望我们成为的角色而已。”
“看看那圣典吧,上面写的内容有多少的罪是我们所触碰过的,即使教会在某一天会对我们说对于以往不会追究,但你敢去相信吗。”
“而且教会可是收拢了教国那群疯狗的立国教旨文书,还明晃晃的放在藏书室里,那上面写的可是要杀死我们这些贵族,只有我们不存在了,才能够让地上天国降临。”
“这样的教会,谁能猜出来他对我们的态度呢。”
“而在看清未来的迷雾之前,我们只是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就像你一样,现在就是渴望自由不满教会的角色。”
“我们三个之间互相制衡,我们三个与皮耶罗互相制衡,我们三个还有皮耶罗和那些乡绅官员制衡,我们三个和皮耶罗还有那些乡绅官员与修道院的那些学徒制衡。”
“只有这样的,所有人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个局势情况才能维持平衡,教会才能在影响局势的同时,保持超然的地位。”
“而皮耶罗所说的,让你带领战士前往侯爵领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教会的示意呢。”
“想想之前吧,教会用我们贵族的身份创造了一场巨大的荣耀,而那之后约克领的那些强壮的人都在渴望着那一天的场景重现呢。”
“严冬本该是瑟缩在家里,躲避寒冷的冰雪,但那些小伙子们渴望战斗,渴望荣耀的热情都快要将冰雪融化了。”
“而这炙热的热情,本就需要去释放,而且这些小伙子们可忍受不了教会的一些戒律。”
他们是贵族,是知道这些满脑子热血的小伙子们在面对战争压力的时候,迟早会爆掉。
奸淫、劫掠、滥杀,这些都是他们在战争压力下绝对会做出来的事情。
尤其是这次将会是长时间作战,而不是短短一两个月的战争。
“所以就让我带着他们去送死吗。”普尼尔咬着牙齿,带着愤恨的说道。
“他可没有这么说。”杰弗里说道。
“这和让我去死有区别吗。”普尼尔脸色很是阴沉“即便只是那些蠢狗,但贝莱尔手下可是有着四名骑士,带甲战士更是有接近八百人,守卫战的时候更是能拉出两千多人来,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被狼人打得要来约克领求援了。”
“在没有亲卫和骑士的情况下,指挥临时征召的三百人是我的极限,但只是一个骑士和三百战士,在那边庞大的战场上又能做些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