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好是女主后,其余一无是处的蠢笨女人。总觉得周围凉飕飕的姜芜想着洗完澡再去落鸣轩的时候,院外先传来了说话声。
“大人,您来了。”
“夫人正在沐浴,大人恐要稍等一二。“鹃儿在大人来后,立马小跑到福室内,说,“夫人,大人来了。”
正像颗蘑菇泡在水里的姜芜听到后只觉得,他们两个应该是还没和好。“你怎么来了,不是让我去书房吗。“姜芜洗了头,如今头发还没擦干净,发稍正随着走动间一颗一颗的砸落在地面。忽视着她总是不太得体穿着的谢霁取过丫鬟拿在手上的布巾,示意她过来,“往后夜里我会来你房间,你不用再过去书房了。”姜芜立马明白了,他们这是吵架还没和好。不对,也可能是因为在里面玩得太花,然后不好意思让她进去,要不然她伏案写字的时候突然碰到一滩水,掏出一件肚兜后就尴尬了。不习惯他帮自己擦头发的姜芜觉得很是别扭,“那个,我头发让鹃儿帮我擦,或者我自己来擦就好。”
第一次帮人擦头发的谢霁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的把布巾递给丫鬟。
在她擦头发后,谢霁主动走到外间,丫鬟有眼力见的上前倒茶。他前面回书房时,没曾想一推开门,书房里有个人就往他身上扑,他反应迅速抬脚向对方踹去,抽出高朗悬挂腰间长剑直指对方喉间,“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本相的书房。”
从开门到对方扑来,持剑抵在对方喉间都发生得太快了,就像是在电光火石间完成。
直到腰间配剑被拔,脸色难看的高朗立即高声呼唤有刺客。一阵后怕的高朗不敢想,要不是大人反应迅速,那扑来的刺客是不是就要得手了。
“什么刺客,师父,是我,我是雪儿啊。“想要来书房给师父一个惊喜的沈听雪揉着被瑞的腰,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那么对她。等周围亮起光亮后,只见躺在地上的哪儿是什么刺客,而是一身狼狈的沈听雪正垂泪诉说着委屈。
负责书房巡逻的谢誉脸色发白的单膝跪地,冷汗涔涔,“大人,是小的失职没有注意到郡主何时来的书房,小的该死,小的自愿下去领罚。”谢誉很肯定他一直守在书房没有离开半步,更不可能有人从他眼皮子底下进来还不被他发现。但事实是他依旧让人进去了,无论他找出再多理由都改变不了他的失职。
眉眼冷沉如覆寒霜的谢霁并未言语,只是周身温度陡然下降至冰点,令人宛若踏入百兽之王的领地,后脊生寒。
谢誉是谢家子弟,跟在他身边已有数十年,他自是清楚他是个忠诚且办事滴水不漏之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竞会让长乐在眼皮子底下进入书房,并且一无所知。
不禁让他怀疑书房的守备为何变得如此薄弱了,倒不如说,整个相府是否都成了筛子一样任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1这一次只是她在书房等他,那么下次若是别人想刺杀自己,又或是想要从书房里偷盗机密,是否也如在后花园中悠然自得。谢霁隐约中好像抓住了什么,又转瞬即逝。“夫君,你看这是我今天写的大字,是不是比之前进步了很多啊。“擦干头发后的姜芜得意地拿出今天写好的作业,要不然她前面也不会有底气的提出要奖励。
“你说的,只要我完成作业后就会给我奖励。"要是她身后有尾巴,现在定能看见那条蓬松顺滑的大尾巴正在可劲的摇。知她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要奖励的谢霁没有拆穿她的小心思,拿过她写的作业仔细地翻开检查,也不吝啬的夸赞,“嗯,最起码能看得出来你写的是什么了。”
谢霁把她写好的顺朱儿放在一旁,端起茶水抿上一口,“你下午的作业做完了,上午崔嬷嬷教的可学会了。”
“就还………“像是一道雷劈中的姜芜心虚的伸出一根手指,声若如蚊音,“就还差一点点就都学会了。”
她的一点点,要反过来听才行。
也就是只学会了一点点。
谢霁知道她的起步低,也知道她有点小聪明但不多,并没有强硬的让她马上学会。只是不明白她的祖父为何不让她识字,从她透露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到她小时候过得不算很好。
不算很好,指的不是不用干活那种不好,而是学识贫瘠的捧杀,给她灌输读书无用论,只有结婚才有用的思想。
若她的祖父当真是这样迂腐得重男轻女之人,他的祖父不可能和这样的一个人结为亲家。
如今想要知道原因,只能等派去浮云镇打听消息的人回来。就在姜芜背着今天学的九章算术,背得快要头晕眼花,口吐白沫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句天籁之音。
“今天先学到这里,明早上起早点和我去练武场锻炼身体。“谢霁提笔收腕,把写好的学习计划压在紫玉葡萄镇纸下,“明日你拿这个给崔嬷嬷,让她先教你上面的内容。”
她不适合中规中矩的教学,得要因材施教才行。姜芜探过头去看写了什么,发现上面的字密密麻麻得有好些她都不认识,也就作罢。又见他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想到自从他在圆音寺和她睡一间屋后,两人基本没有分房睡过,颇有几分一言难尽道:“夫君今晚上是要在我这里睡吗?”
他要是在这里睡,沈听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