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就通过了考验，又被传送到了一座无名岛屿上……”
武如月心头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的。
她也询问过那位武神所留下的执念，想知道传承能不能教给其余人，或者是其余人通过考验的话，能不能也得到其传承。
但那位武神执念的话语，很是干脆冷酷，说传承只留给一人，只要前面有人通过考验，后续就不会再有人能踏足试炼洞府。
沈衍舟洒脱地摆了摆手：“何须对我道歉。”
“或许这就是命吧。”
“你能轻易地找到此地，轻易地推开那扇门户，而我费尽办法和心思，也找不到这里，即便到了，哪怕拼尽全力也推不开那扇门户。”
“这本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也不由轻叹了声。
武如月抿了抿唇瓣，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
去安慰沈衍舟？
但这种话语怎么说得出口？
“对不起……”武如月再度带着歉意道。
沈衍舟没有看着她，目光一直都落在那座地宫中，自嘲一笑：“有时候，命运或许就是这样的，当你费尽心思，想要从河里挣脱上岸的时候，冥冥之中却多出了一只大手，一下子将你从岸边，拽回河里，拽回属于你的地方。”
“改命什么的，纯纯就是可笑的玩笑。”
“什么意思…………”
武如月愣住了。
她感觉沈衍舟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她也是第一次在沈衍舟看到这般自嘲的神情，像是一下子卸去了某些精气神一样，和之前的从容自信、尽在掌握截然不同。
“走吧。”
“也该离开这里了。”
沈衍舟深吸口气，似是在尽量调整情绪和语气，随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武如月怔住片刻，看着沈衍舟渐渐远去背影，抿了抿唇，又赶紧跟了过去。
不同于来时由沈衍舟背着她，两人沿着冰冷暗河一路摸索前行，哪怕四周黑暗，充斥着许多危险，也有说有笑交谈。
此番回去的途中，却罕见地陷入了沉默中。
没有人说话。
沈衍舟在前面走，她便默默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