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我等一直未曾发现。
直到余家火起,余家主子们被杀了后,才发现不对追了过去。
至于九公主是否拿到了什么东西?或是有没有问余老太爷什么?
我等并不知晓!”
元启帝听后,并未像他想的那样大发雷霆,而是直接摆手让他退下。
那人虽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可却也不敢多言,恭敬的行礼告退,再次隐藏于暗处。
烛火在青玉灯盏里明明灭灭,将元启帝的影子拉得狭长,映在绣着秀丽山河的明黄色帐幔上,像是一幅沉默的画卷。
他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半倚着,一边想着事,一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上的纹路。那是先皇赐给他的,玉质温润,很适合他想事时把玩,可此刻却碚得他指腹微微有些发紧。窗外的梆子敲过五更,宫人们早被屏退到百步之外,殿内静得能听见铜漏里水珠滴落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数着他心头的烦绪。
案上摊着几本奏折,最上面那本的朱砂批阅停在半道,笔尖的墨已半干。
他望着上方的北斗七星,目光却没聚焦,喉间轻轻滚动了一下,似在低声自语,又像只是一声无意识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