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乖得不得了。他已经领教过这个表外甥的言出必践了,还是别以身试法的好。
望着谭向远落荒而逃的背影,林泳思笑出声:“有的怕就好,就怕他无法无天。”
他跟母亲请了安,随便用了些暮食,便将自己关进书房,直到鸡都叫了,才合了合眼。
第二天与府署的新同僚甫一见面,火药味就很浓重。
纪怀恩本就与林泳思不对付,他在官职上还正好压他一头,想给他个下马威,只要稍微表露出丁点意思,自然有爱拍他马屁的人帮他出头。
顾仪德是个圆滑性子,对纪怀恩恭着敬着,很多事睁只眼闭只眼,但是林泳思却不打算这么做。他又不是泥做的,谁都能捏两下,本来接任同知一职,他心里就憋着火呢,纪怀恩既然自己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谁敢触他霉头,他就用谁祭旗,杀鸡儆猴嘛,他熟。
结果,两个九品芝麻官先跳出来给他添堵,他一点没惯着,直接当场罢官撵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