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再次苦逼地爬起来,找上场中一个看起来没那么凶残的同窗,开始了拳拳到肉的实战训练。
....
想到这三日在萧白身上吃的憋,不要说谢蒙,就是他们几个也郁闷至极,看到萧白就牙痒痒。
恨不得立刻让萧白吃到苦头,从前萧白那种隐忍的摸样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他们现在只想看萧白跪着哭。
可惜,院内规矩实在太多。
即便他们都是谢家子弟也不敢试着越线,一旦被抓住,山长绝不会轻饶,说不定还会比院规惩罚更严厉。
上次,陷害萧白触犯院规的事,他们做得极其隐蔽,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要戏耍萧白一番,看萧白紧张又害怕的样子特别有趣。
谁知不小心被山长撞见,事情闹大,他们心中其实也忐忑。好在萧白根本没胆量把事情往他们身上扣,而且,他也没证据。
这回,他们不敢像上次那样在书院内冒险。
书院规矩实在太多,束手束脚。
可是,书院外就没那么多规矩了。
暗中做点什么手脚,谁又知道是他们呢?
想到这,谢蒙几人就对视一眼,每个人眼中都是势在必得和即将看到萧白倒霉的兴奋。
萧白又不是木头人,早就敏锐察觉到身后数道强烈的目光跟随。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萧白嘴角无声扬了扬,眼神却没啥波动。
实在是谢蒙几人段位太低,单蠢程度让她都提不起欺负的兴趣。
萧白只不过在武场切磋完,‘不经意’和关系平平的同窗说起为何不接谢蒙招的原因。
“从前是我太迂腐,不懂变通。明知道谢蒙讨厌我,我还傻得往上撞。我又不好对他下重手,每次武学课上都被谢蒙他们明目张胆欺负,被揍了都只能说是技不如人。”
果然。
第二天谢蒙几人就揣着狼外婆那样的笑来握手言和。
看着几人笑得很不自然,尤其谢蒙,不知道对着镜子练习了多少次,笑起来不像个反派,倒像个变/态,萧白真的乐了。
真是随便抛个饵他们都咬啊。
书院生活累人又枯燥,萧白就把戏弄几人当调剂生活了,也让他们来品尝一下被人戏耍的滋味。
一路慢悠悠晃回租住的小院,萧白正要抬脚往自家院子走去,身后就传来一道呼喊声。
“萧兄,你回来了。”
萧白脚步顿住扭头看去,是屈容,穿着一身普通的灰白布衣,头发也用一块灰布裹出一个圆髻,配上他白净的脸庞,清瘦身形,很有几分斯文书生气。
屈容一贯笑得亲和无害,可那双眼睛还是不免泄露几分狡黠市侩之色。而屈容,从相识以来也从未在她面前遮掩过自己爱钱并且喜欢赚钱这件事。
“谢家开明院三日一休,我知萧兄今日多半要回家,刚巧在外面得了一篮子野果子,赶紧拿回来给萧兄尝尝。”
萧白这才看向屈容两只手上提着的东西。
说着屈容又抬抬右手:“嘿嘿,从猎户手上买来的鲜活野兔,今儿午饭吃烤兔肉啊。”
两只被绑着后腿,皮毛上有血迹的兔子,在她目光扫去时,两兔子又挣扎着踢了踢腿。
萧白点头:“好,正巧有点生意想和你谈。”
本来已经往前走一步的屈容,听到她的话立即抬头,面上有些惊讶:“生意?”
萧白:“嗯。”
这下,屈容脸上笑容更大了,把野果子往萧白手上一塞,他提溜两只兔子,另一只手拽着萧白袖子,奔向大门:“走走走,你说这个我就感兴趣了。”
眼看着屈容直接略过隔壁宅子大门,径直往她家院门走去,萧白挑了下眉,倒也没说什么,在哪儿谈不是谈。
结果接下来她就看到屈容一推开门院门,扯开嗓门就喊:“阿泉,快来拿东西,今儿有兔肉吃了。”
这看起来莫名熟稔的样子...
萧白总觉得,屈容不像是来她家做客,倒像是回自家那般自然。
阿泉闻声跑出厨房,脸上笑容在看见萧白后更明显了:“郎君回来啦。”说着,小跑着上前接过果篮子和兔子。
“仆这就去烹煮。”
这时原本在后院的宋寒川几人也出来了,三个部曲向萧白行了礼,宋寒川看向不请自来的屈容,两人视线刚一触上,屈容就笑嘻嘻道:“宋曲长,我又来叨扰你们啦。”
宋寒川:“.......”
这一瞬间,萧白似乎从宋寒川面瘫脸皮下看出了一抹无语。
想到刚才屈容那犹如进自家门的熟稔,萧白不由挑眉:“你这几天不会每天都过来吧?”
听到她的声音,屈容这才把视线转回来,露出一抹羞涩神态:“我孤身一人,每次一个人吃饭就觉得冷清寂寞。”
萧白不被他的装模作样蒙蔽,一针见血道:“那我们没住你隔壁的时候,你不是一个人吃饭?”
“那我之前也不常在洛城啊。”
屈容有些无辜地眨眨眼,随即吸了吸鼻子,面露委屈:“萧兄可是嫌弃我了?”
萧白:“........”
“我是在想,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