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给我加满油就行。”
老乔治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你,小子,我们要做的是石材贴面,不是砌实心墙。”
“所以,你不需要那些上百公斤的巨石,你需要的是厚度在5到15厘米之间的石板,明白吗?那更考验你的眼光和技巧。”
“我明白,乔治,谢谢!”林予安由衷地感谢道。
“谢什么!”老乔治摆了摆手。
“邻居之间,不就是这样吗?快去吧,趁着天好。”
第二天一早,天还只是蒙蒙亮,林予安就开着老乔治那辆福特F-450,后面挂着平板拖车,出发了。随着他一声令下,两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兴奋地从木屋里冲了出来。
它们摇着尾巴,争先恐后地想跳上这辆对它们来说如同移动城堡般的巨大皮卡。
但它们的小短腿显然还够不着,林予安笑着一手一个,将它们抱进了宽敞的后座。
汽车沿着道尔顿公路行驶了一段,然后拐进了一条通往东部山谷的、地图上没有标记的土路。F-450柴油发动机发出沉稳而有力的轰鸣声,高大的底盘轻松碾过坑洼和石块。
当他抵达那片记忆中的堆积坡时,太阳才刚刚越过远处的山脊。
林予安将车停在坡下一处相对平缓的空地上,然后打开后座车门。
威士忌和蜜糖立刻像两颗出膛的炮弹,冲进了这片全新的充满了自然气息的游乐场。
这里与平坦的石滩不同,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由无数石块组成的缓坡。
空气中弥漫着岩石和潮湿泥土混合的气息。
威士忌和蜜糖第一次见到如此立体的景象,兴奋地开始了它们的探险。
威士忌胆子大,试图攀爬一块比它自己还高的石头,结果滑稽地滚了下来。
而妹妹蜜糖则对岩石缝隙里长出的小花更感兴趣,用它的小鼻子不停地嗅闻。
林予安则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石匠,开始了寻宝之旅。
他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先花了近半个小时,徒步走遍了这片堆积坡,在脑中构建着他想要的壁炉的模样。
他需要的是那种厚度在5到15厘米之间、质地坚硬的片麻岩。他特别钟爱那种黑白相间的、如同水墨画般流动的石板。
终于,他在堆积坡的中部,发现了一片理想的石料。
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拿起了撬棍和一把沉重的石工锤。
他选定了第一块目标,一块已经从母岩上部分剥离、厚度均匀面积约一平米的石板。
他先用石工锤清理掉周围的碎石,然后将粗大的撬棍深深地插入石板与母岩之间的缝隙,猛地向外一撬“眶当”一声,石板彻底脱离了母岩。
接下来是更考验技巧的一步,他拿起大铁锤和几根不同尺寸的钢楔。
他仔细观察着石板上黑白分明的天然纹理,然后将钢楔沿着一条清晰的白色长石带,轻轻地敲入石板的边缘。
“叮……可叮…"………”
“咔!”
一声脆响,石板应声裂开,断口平直而整齐,形成了一块更适合砌墙的、带有天然断裂面的规整形状。每一块被他选中的石头,在他眼中都像是一块独特的拼图,他甚至能想象出它们未来在他家壁炉上的位置。
整整一天,林予安都在重复着这个过程。
当夕阳西下时,那辆坚固的平板拖车上,已经整整齐齐地码放着超过一吨重的、经过他精心挑选和初步修整的片麻岩板。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林予安每天都像一个勤劳的工蜂,往返于营地和采石场之间。
他白天开采和运输石头,晚上则回到营地,将开采回来的石材,按照颜色、纹理和大小,分门别类地堆放好。
第七天的下午,正当他将最后一车石头运回营地时,一辆印着“阿拉斯加加急货运”标志底盘极高的六轮驱动快递卡车。稳稳地停在了他的营地门口。
司机从车上跳下来,看到林予安和那堆积如山的石料,吹了声口哨:“嘿!你就是赫尔曼先生吧?你的货到了。不得不说,你选的这个地方,路可真够劲!”
在确认了订单信息后,司机用卡车自带的小型吊臂,将那个巨大的打着木箱的壁炉芯,以及数个装满了不锈钢烟囱管的长条箱,小心翼翼地卸在了林予安指定的地方。
“祝你好运,伙计!”司机冲他挥了挥手,便匆匆离去。
至此,建造壁炉的所有材料一一高性能的壁炉芯、专业的烟囱系统、以及十吨重的、来自这片土地的天然片麻岩,全部准备就绪。
第二天,壁炉的建造工程正式开始。
大卫和迈克在几天前就已经回来,扛着摄像机,准备记录全过程。
林予安做的第一件事,是在已经完工的木屋内部,那个预留出来的地基承台中心,安装壁炉的那个重达三百公斤的铸铁壁炉芯。
通过自制的四轮小平板车,平稳地拖拽到了最精确的位置。
安装好壁炉芯后,下一步是搭建整个壁炉和烟囱的“骨架”。
他拿出大量的轻钢龙骨和一台专业的切割机,对大卫解释道:“我们使用的是“零间隙’壁炉,理论上可以直接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