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折磨他,现在又是一副臣服的样子。云肆趴在她的肚子上,故意用热息蹭她。
他就是这样,于他而言像是一场游戏。姜离越急,越主动,那他就要趁机索取,讨取好处。相反,为了与她周旋,他自然也要时不时讨好低头。这一切的目的只有一个,和姜离。
他故意发出喘息声音,撩拨。
姜离被蹭得难受,云肆像一个火球一样在拱火,她想挪动身子远离他。可她抬腿间,脚腕处的铃铛又开始响了……烦人。
碍眼。
姜离试图拽下来过,可是她根本拽不下来,还把自己脚腕弄伤了。铃铛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枷锁,禁锢着她。
云肆像是等她命令的小狗,一心扑在她身上。等姜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稍稍给了云肆一些反应。小狗开心地舔了又舔,满是兴奋。
“停。“姜离挤出一个字。
云肆乖乖停下,可眼神中却是肆虐与欲望。“我不要带着这个铃铛。"姜离抬了抬脚,示意他取下。“好。“云肆抓住她的小腿,伸出手指灵活摆弄,铃铛便被他取下来了。姜离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脚腕,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取下来了……
她像是摆脱了什么束缚,一身轻。
云肆却握着她的脚腕迟迟不肯松手。
他在等下一个指令。
姜离看出来了她的心思,但是她不急。
怎么能让他这么痛快呢?
他喘的越厉害,越难受,她才越有报复的快乐。最好是将他逼急了才好。
姜离选择装死,收了收腿,可最后还是被他狠狠拽着。姜离冷冷道:“松手。”
云肆盯着他,眸光闪烁,忽然举起按下:“姐姐,游戏这么玩可不行。”哦……装的。
演了一半不演了,云肆是真狗。
无所谓,反正她现在也乐意这种事。
她懂得如何激怒他,故意开口:“就是要玩死你!”云肆一听,更兴奋了,张着嘴便咬了上去。火急火燎地吻她,啃咬。
手上也不闲着,乱摸一通,好像是真的失控了一般。情绪被调动起来,姜离只想赶紧结束,并不想与他厮磨下去。她故意扭动身体,以做反抗。
果不其然,云肆更急了,不管不顾的就要继续。大大大大大
一开始她以为云肆还在装,可事实告诉她云肆真的急了。几乎是毫无理智,不管不顾地埋头苦干。
顾不上取悦,顾不上循序渐进。
虽如此,却有奇效,情蛊作用立马就不见了,她也不再馋云肆的身体了。也是第一次,她竞然看到云肆倒头就睡。毕竞他的精力,她甘拜下风。他睡了,可是四肢却没离开他的身体,仍旧紧紧抱着。姜离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能睁眼,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周围的环境让她陷入平静,姜离好像忽然悟彻到一个方法一一对待云肆的正确方法。
次日清晨,姜离是被淅沥的雨声吵醒的。
她依然被云肆紧紧揽在怀中。
他箍得太用力,姜离烦躁地想要推开他。却在动作之间,听见一声极清脆、极熟悉的铃响。
她猛地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一一
那枚铃铛,竟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的脚踝上。姜离气得咬紧牙,一转头,就对上云肆早已醒来的目光。他侧卧在榻,单手支着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神情仿佛在说:惊喜吗?
“姐姐,早啊。”他开口,声音满是昨夜时的嘶哑。她厉声问:“谁准你又给我戴上的?”
云肆却笑:“姐姐不觉得,这铃铛很配你么?”姜离怒极反笑:“这么好看,你自己怎么不戴?”她索性不再理他。
才刚庆幸他似乎终于愿意稍稍放松禁锢,没想到没多久,那点侥幸就落了空。
云肆似乎事务缠身,早膳之后便不见人影。姜独自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绵密的雨幕出神。“汪汪江……
淅沥雨声中,突然混进一声清晰的犬吠。
姜离心跳一滞,整个人怔住。
“汪!”
又一声传来。
她这次确定没有听错,猛地回头望去一一
那是一只狗。
一只通体毛色棕黄的狗,正站在门外。
与小白一模一样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