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变性
趁她熟睡,云肆又在她颈间落下细密的啃咬……他拥着她睡了一整夜,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一同陷进柔软的衾被之中。夜色尚浓之时,云肆却不得不起身。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目光却仍流连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月光淡淡铺洒,衬得她愈发莹白似玉。他手指不由自主地又一次抚上她的肩头,轻轻扣住。稍一用力,那片肌肤便泛出白色,松开之后又逐渐透出靡艳的红痕。这般寻常的反应,在他眼中却格外诱人。
门外响起侍从的叩门声,云匆匆更衣,踏着晨露向巫主殿行去。昨夜折腾了大半夜,姜离醒来时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她心中不由得一紧,莫名生出几分恐慌。
该不会是……小产?可并未见红,也无其他征兆。云肆答应过她,今日会替她寻巫医来。
她捂着小腹自榻上“坐起,凝香早已静候在一旁。她习惯性地要去掀被子,可瞥见一片白皙又连忙将被子放下。
她没穿衣服……
习惯了,平日她一觉醒来都是穿好衣服的。“你先出去。"姜离装作若无其事,朝着一旁的凝香吩咐。“是!"凝香应下,干净利落地退至门外。姜离看向肩头齿痕不禁皱眉:什么时候咬的,她怎么不记得了……云肆喜欢咬她已非一日两日,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啃啮。牙齿抵在肌肤上,悄悄含住,起初并不觉疼。接着便用齿尖细细磨蹭,撩起一片细密的痒。可当他松口,湿意消散之后,微微的刺疼才会泛上来。同时,也会留下一枚清晰的痕印。
她将衣裳穿妥,这才唤凝香进来。
凝香望着姜离散落的长发,轻声问:“婢子为您梳头可好?”随后惊觉不妥,连忙低下头来。
姜离一顿,应道:“好。”
姜离现在浑身还是酸痛,只双腿着地瞬间,立马坐回了榻上。她站不起来了……
甚至,她能明显感觉到腹中有暖流涌动。
凝香朝他投来疑惑,却不敢询问。
姜离佯装镇定:“我再睡会儿,你先出去。”凝香不解,但是照做。
听着门被扣上,姜离这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温热流过她的腿根,像是被什么爬过一样。控制不住地,流出。她清楚地知道为何,那些东西黏在腿上,连带着将衣服都贴住。不是血……
她竞然有些庆幸。
可那淅浙沥沥的,让她有些害怕,害怕会忽然有血流出来……她的裙子没法穿了,而且她也需要洗个澡。平日里一觉醒来,这些事情云肆早就办好了。异样的感觉存了一夜,她睡得也不踏实。她成功地让云肆失控,却也未讨到什么好处,现在只感觉浑身要散架一般。她将衣服脱下,沉入水里。
指尖不可避免地沾到污秽,她有些恍惚。她又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再次惊叹他竟然还在。
昨夜那种程度,他竞然还能平安无事?
可她总觉得浑身不利索,只能照着当初云肆给她洗的方式清洗。骤然涌入的水流,吓得她连忙收手。
姜离顾不上什么清洗不清洗,连忙从池中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凝香确实心灵手巧,梳头发是有一手的。洗漱后用了膳,姜离这才感觉恢复了点力气。
她迫不及待问道:“巫医何时到?”
凝香面露惊讶:“什么巫医?”
姜离:“云肆没有和你们说今日会有巫医来么?”只见凝香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姜离脸色一沉,瞬间燃起一团怒火。
又骗她?
大大大
巫主殿内虽只有云肆与几名侍从,却似有千军万马,气压低沉得令人窒息。殿中坐着一位外族打扮的年轻男子,神色局促,坐立难安。四周投来的目光仿佛无形枷锁,尤其云肆那一道眼神,如刀锋一般锋利,几乎要将他寸寸凌迟“阁下……已盯了我整整一晌午。“他叫江承泽,乃大月国皇子,话音里强自镇定却仍透出几分颤意。
说来荒谬,他原本身处大月边境,却不知从何处冒出一批人马,不由分说就将他掳走。颠簸整日,醒来便已在此地。而后,便是这一屋子的人,默不作声地将他盯到了现在。云肆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向后靠进椅背。
周遭侍从屏息凝神,无一人敢出声。
他在犹豫。
江承泽被这沉默压得心慌,忍不住再度开口:“阁下若有何事……云肆忽然抬手,声线平稳却不容置疑:“按住他。”侍从们气息一窒,当即上前将江承泽死死按在椅中。方才还勉强维持镇定的皇子顿时慌了,奋力挣扎起来。
云肆缓缓抽出一柄匕首,语气冷得像冰:“别动。”江承泽挣扎得更凶:“阁下将刀放下!我保证不动!”“做不到。“云肆漠然回应,一手攥住对方手腕,利刃轻划,一道血痕瞬间浮现。
江承泽浑身一僵,眼睁睁看着鲜血涌出,瞳孔骤缩。紧接着,云肆取出蛊皿,指尖拈起一只蛊虫。江承泽盯着那逐渐逼近的虫子,一时竞骇得忘了反抗。待他意识到云肆意欲何为,早已为时已晚。
他被几人狠狠压死在凳子上,口舌亦被捂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蛊虫循着鲜血,钻入皮肉之下!
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猛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