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萦绕在两人中间,促得情动更甚。
姜离直接一把将被子掀开了,无疑是扯下了云肆的遮羞布。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惊了一下。虽然好奇,可她也只是匆匆扫视一眼就移开别处。
“姐姐这是不信我,所以亲自看看才放心么?”姜离有些佩服他了,这种程度下云肆是怎么做到还能正常和她讲话的。她看向他:“为什么不求我?”
“求过了,没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那是……“姜离实在没想过是这种程度,“你们男子不是会自己解决么?”云肆脱口而出:“我不会……
““姜离闭嘴了,确实,若是他会怎至于现在这种程度。“所以,现在,可以么…”云肆小声道,“求姐姐,救救它。”姜离看着他沉默了。
云肆见状连忙朝她挪近,直至与她近得完全相贴:“可以吗,阿离姐…”姜离浑身一滞,点了点头:“嗯。”
这声应答最后变成耐人寻味的声音。
喜悦,激动,兴奋的情绪在他脑子里一同倾泻出来,争先恐后地跳在最前面。他顾不上温柔,脑子只想填补长久空缺的诉求。幸好,他还记着姜离假孕,不敢引她起疑。
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攀附而上,只剩下了舒坦和失陷。他一点点靠近。
姜离却开口拒绝道:“等……等!”
“等……什么?“云肆。
“孩子。”
“哦,他不会有事。“云肆继续道,“他在那么里面,我怎么可能会碰到他?他似乎有些怨恨,像是自己平白无故被安了罪名。姜离控诉道:“上次,上次我就腹痛!”
“那是因为放了一晚上……“云肆意识到时已来不及收回了,心虚地看着满脸生气的姜离。
姜离生气是因为当时云肆已经知晓有孕一事,还没轻没重的。晨曦照在纱帐上,显出朦胧人影。
一只手忽然抓住那片薄纱,像是在够悬崖上的藤蔓。轻纱被拽出褶皱,影子被分得稀碎。榻上暖昧的声音响起,那影子又再度被拼合。手指合了又开,揉得那块薄纱皱成一团……早膳晚了这件事不足为奇,凝香已经习惯了。平日都是等姜离睡醒了才吃,所以早上最晚的时候可到日上三竿。
她在门外有些好奇,分明屋子里有声音,人也醒了,怎么还不传膳?云肆爱装这件事,姜离是知道的。她自此悟出了一个道理,心疼男人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他表露出十万火急,奄奄一息的样子,装可怜求心软。实际上碳得不行,耐力能抱着她在山上绕两圈也不为过!姜离最后与他商量好了,要节制有度,不可过于放纵。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需遵医嘱前三月不可进行房事。
云肆是得了便宜好说话,不管姜离说什么只点头应下。大大大大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即位大典将至。
那天是云肆十七岁生辰,但事情多自然也顾不上。可这么好的机会,云肆怎么能放过,趁着这机会便朝姜离讨要生辰礼。还强调自母亲离世后便没再过了,如今有了姜离这个亲人,他还是想过一下。过于仓促,姜离自然也没提前准备什么礼物送他。云肆也不计较,只不怀好意道:“先欠着如何?等想起来了再送。”姜离自然巴不得,连忙应下,这才应付了过去。在筹备即位大典的这些日子里,云垣倒是安分了不少。只因云肆早已暗中策反了他身边的亲信,使得云垣手忙脚乱、自顾不暇。隐忍多年,云肆为的就是这一刻扬眉吐气。于是在即位大典当日,他特意将这位"王叔"请到现场,演了一出情深义重、叔侄和睦的戏码。无论从大局还是私怨,云垣都已占不到上风,只能眼睁睁看着云肆接过蛊王之位,正式执掌大权。
即位礼成之后,云肆更是含笑对云垣说道:“既我已承此重任,王叔身为长辈,岂敢再让您劳心劳力?请您安心颐养天年,一切繁琐事务,交由小侄处理便好。”
这不仅是两人之间的较量,更是两大派系的博弈。云垣不得不低头,强压怒火挤出一句:“多谢主上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