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2 / 3)

一看隐秘,实则人并不少的地方。”徐辰耘很快反应过来,“凶手很矛盾,他想迷惑追查的警察,但是看见我们真的陷入怪圈,他又坐不住了。”

“尤其是,最后一起案子。”

此前十几起案件,短则相隔半年,长的隔了两年多,而发生在京城的两起案件,中间只隔了几天,在十年时间面前相比,简直跟前后脚一样——

“凶手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薛婧威道,她心里有一个不详的预感。

“明天就是秦教授被害十年的忌日。”

叶既明轻声道,“或许凶手是奔着这个来的。”

终于结束长达十几天的高温,气势浩荡下了一夜的暴雨,直到早上八九点钟雨势才逐渐变小,让人能瞥见一点盛夏最后的余晖,发觉些秋的痕迹了。

秦刻羽穿了久违的白衬衫与黑西裤,她每年只有这时候会穿纯色的黑白衣——挽着这段时间长长的头发,坐着廉宗菡的车,来到墓园。

这里的松柏依旧长青,墓园建在缓坡上,往下看时,风吹好像一阵阵苍色的波涛。草坪是刚修剪过的,被暴雨洗刷后有清新的气息弥漫。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路边花坛的花都被冲得不成样子——

幸好没人在意这个,他们都是捧着花来的。

秦开诚的墓碑在最里面些,母女二人打着伞,走的很慢,一人捧着束玫瑰,不是白色。秦开诚不爱那些常见的忌礼会送的素色花,所以向来他的墓前的花们一束比一束鲜艳。

他们不讲忌讳,只觉得秦开诚高兴就好。

秦开诚还在世时带了不少学生,其中不少人会从全国各地乃至大洋彼岸,赶在这一天里见他一面——

某一年撞见独自拭泪的师母后,学生们与廉宗菡达成了无言的默契,上午的时间留给亲人,下午则是他们过来,省得双方见面尴尬。

尽管学生们有不少还与廉宗菡有联系。

“不好意思。”

一个穿了黑衣的男人撞了撞秦刻羽的肩膀,只留下一句抱歉的话语,就匆忙离开了。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到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秦刻羽。

她只疑惑了一秒这人在足够三辆越野车通行的大路上还能撞到人,就将其抛之脑后。

因为秦开诚的墓到了。

墓碑上秦开诚的照片是廉宗菡与秦刻羽一同选的。他坐在庭院中的秋千上,膝盖上放着一摞资料,他正专心研究一本外文书籍,黑色的封面上有彼时秦刻羽不认识的单词。高考后的暑假,秦刻羽忽然对摄影感兴趣,成天拿着她的相机四处抓拍——

这是十八岁的秦刻羽拍的最满意的一张照片。

也是最后一张。

时隔一年再见,秦刻羽缓慢的擦拭着这张照片。

“……爸爸,你想我嘛,我和妈妈来看你了。”

“我托人,报了个业余摄影班,下个月正式开课,之后不忙的时候我想出去转转……不对,是采风。我还没去过藏区,有机会一定要去一次。”

不知谁的眼眶红了。

秦刻羽和廉宗菡你一言我一语,细细碎碎地絮叨一年来发生的大事小事,但秦刻羽没提到自己在工厂被挟持,廉宗菡没提到自己一年来的大小病痛——

即使阴阳两隔,也无师自通了报喜不报忧。

“阿诚……”

廉宗菡闭上眼睛。

“我要和陈维柏领证了。”

秦刻羽没有意外,她接到那通来自母亲的凌晨电话时,就已经猜到了廉宗菡的想法。秦开诚曾与廉宗菡讨论过这个问题,虽然那时没人想到会一语成谶。

“爸爸,陈叔对妈妈很好……放心吧。”

放心吧。放下吧。我们终于想要走出那一步。

雨势大起来,秦刻羽才发觉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她珍而重之地又擦了一遍光洁如新的照片,想要短暂地躲进伞下的世界,回到那个夏天。

“走吧,雨越来越大了,我跟他们说声,下午不必来了。”廉宗菡在群里发了句消息,很快收到回复,“我看天气预报,今天还有大雨。”

秦刻羽点了点头。

来到停车场,秦刻羽开车,她和廉宗菡决定回老宅看望秦刻羽的姥姥。只是,她刚想上车,却眼尖地看见远处停了一辆熟悉的汽车——

款式老旧到有些可爱,眨着憨态可掬的眼睛一样的两个车灯,畏畏缩缩地夹在两辆停的很烂的车中间,显得有些委屈了。是叶既明这段时间开的车。

廉宗菡也看见了那辆车。

秦刻羽忽然觉得自己前几天真是睁眼说瞎话,这车在她小区车位简直太显眼。她有些沉默地望向廉宗菡,目光中有些显而易见的东西。

“去吧。”

廉宗菡道。

叶既明只想来送束花,没成想刚一下车迎面就要撞上秦刻羽和廉宗菡,他一个急转弯拐向了别的方向,甚至用上了反侦查技巧,——一边唾弃自己像做贼,一边身体诚实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看见母女二人离开,他才放心地绕了回来。

把临时买的百合放下,叶既明沉默了一会,他将墓碑前两束花的姿势调整一番,不至于让雨水泡发,并非常有心机地将自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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