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风闻言有些失望:“不是多了,是少了,甚至可以说远远不够,你有多少我收多少。”“这么多吗?”许红山一愣,“国营商店也是一块五的价格,三姐夫,你收了卖给国营商店能赚钱?”对于这个问题,陈东风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不卖去镇上,而是卖去粤省。
你也知道,在我们村那里有个国营煤矿厂,运煤的火车直达外省。
我和国营煤矿的厂长是把兄弟,可以用火车把金银花运出去,多多少少还能能赚点。”
“哦!”许红山恍然大悟,“卖去粤省啊,三姐夫,你现在都成做生意的大款了呀。
行,那我明天就去收,把所有的金银花都收过来。”
陈东风对性格直爽的小舅子很有好感,也会端起酒碗与他碰了一下:
“不仅要收,你还要挨家挨户的通知,以后你都会在家里收购金银花,推动他们去采集金银花,源源不断的送过来。
我每个月都要,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许红山大大咧咧的抿了一口酒:
“好,我知道了,来,喝酒喝酒,明天我去问。”
陈东风也适可而止的结束金银花的话题,随意的聊起来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