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盘这间店铺的事情。
毕竟只有等陈东安上手,他才能和陈熊回家。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冷冷清清的七彩药材经营部也终于来了客人,开始有了进账。
陈东安接待完一波客人,也是兴冲冲的走过来和陈东风说道:
“哥,这几天来的客人都是通过传单来的,你这方法效果还是不错。
我想了,只是在火车站和客运站贴传单还不够,这农村的长途客车车厢外面,还有农村的那些土围墙都可以用起来,直接宣传到底。
到时候再来一个多少公斤以上的药材我们直接开车去拉,一步到位。”
陈东风斜眼看着他:“脑子是好东西,还是经常要动起来,不要老是留在家里,你好歹也是中专生,不要一天天就知道混日子。
行了,店铺的事情那就这么定下了,我和陈熊明天就要回去了。”
“这么快?”陈东安眉头一皱,“再过几天我就放假了,到时候一起呗。”
陈东风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他么是不是猪脑袋,你放假了还要看店,你回去干什么,过年再回去,我真想一锤锤死你,滚蛋,别在这里戳我的眼睛。”
陈东安撇撇嘴,看在钱的份上,决定放陈东风一马,不和他计较。
这时,赖小芳神色紧张得敲门说道:
“叔,有人找你。”
没等陈东风说话,赖小芳身后已经跟过来一个相貌清秀,剃这平头的青年。
青年大约二十一二岁,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胸前的纽扣出还插着一副墨镜。
因为临冬天凉的原因,青年还披着一件军绿色的呢子风衣,显得很时髦。
“你好,陈老板是吧,我叫刘小军,认识一下。”
陈东风眉头一挑,起身与刘小军握手,指指面前的椅子说道:
“刘老板是吧,请坐。”
与此同时,靠在椅子上看小说的陈熊也是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的盯着刘小军。
他们两人都不认识刘小军,但是都不约而同的从刘小军身上感受到一股社会人的“味道”。而且与那些穿金戴银,一头长发喇叭裤,恨不得把嚣张两个字刻在脸上的社会人不一样。
刘小军打扮很干净,神色也很礼貌温和。
这样的人,可比那些“社会人”要难处理多了。
因为这样的人通常都代表有脑子。
刘小军顺着陈东风的手指坐下,指尖轻轻点在陈东风倒茶的杯子旁,抬手拦住陈东风递过来的香烟,歉意的说道:
“不好意思,不会。”
陈东风收回香烟,平静的注视着刘小军:
“刘老板登门有何贵干?”
刘小军朝着门外勾勾手指,一个光头横肉的青年提着一个果篮放在桌上又退了出去,这才笑笑说道:“陈老板,你新店开业也有半个月了吧,我看你生意还不错,今天特意上门恭喜,刚好呢,我在宝善街也做点小生意,想要和陈老板合作一下。”
“嗯,刘老板直说无妨。”陈东风扫了一眼果篮,语气很平静。
“我在宝善街开了一间公司,负责给大家打扫门前的卫生,与这条街的租户都有业务往来,陈老板,不知道你这里需要打扫.”
不等刘小军说完,陈东风直接打断他说道:
“当然,我们这里也需要人打扫卫生,不知道贵公司安排人是多少钱一个月。”
刘小军一愣,没想到陈东如此上道,也是笑容满面的说道:
“不贵,一个月一百块,不知道陈老板觉得怎么样。”
陈东风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确实不贵,一个月一百不算多。”
所谓的“卫生费”其实就是变相的保护费。
陈东风早就已经猜到这些。
他对此也没什么好抗拒的。
一百块而已。
破财消灾很合理。
以他现在的身份,已经过了为一百块拼命的年纪,再出手已经完全不值得。
他的命很贵很值钱。
刘小军他们这样的人,命贱不值钱,而且这样的人有很多。
打赢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来。
因为他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除非死光,要不然就会和陈东风一直斗下去。
而且作为社会人,他们就光棍一个,想要搞黄陈东风这个店铺的生意不要太简单。
泼油漆、泼大粪,甚至放火,怎么恶心怎么来,目的只有一个,搞定陈东风他们才能继续收“卫生费”还是那句话,比起死来说,穷更可怕。
陈东风如此爽快的答应,反而是弄了刘小军一个措手不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此刻也是拿不出手,只能起身说道:
“陈老板,那就谢谢你的支持了,往后在宝善街这一片,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联系我,任何事情都行。
既然收了“卫生费”,那我们一定会保证你门前这一亩三分地绝对的干净,不会影响到你做生意。”陈东风都没有起身,只是抬手示意刘小军自便,就端起了茶杯喝茶。
刘小军也不动怒,笑笑就出了门。
一切都是为了钱,没什么好值得生气的。
陈熊阴着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