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有系统吧。
思量再三，只好卖了粉黛他们了。
便也微笑道：“师父，要说奇遇还真是有。不过我不能说太多。我有遇见凡间仙子。一段奇缘才让徒儿可以修炼神速。他们可是有着十几万年的修为。”
江慕寒点点头：“为师也猜到了几分，就你身边的绿萝便非等闲。能有三万年妖仙傍身，自然不是偶然。若有十几万年神明相助，修为突飞猛进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你所遇之人是友是敌还未分明，莫要万事相告才行。”
苏寻却微笑道：“师父，这个你可以放心。指点我之神，虽然非人族，可是她比任何人族都善良。他们愿为天下舍生取义，世上可没几人能比。”
经苏寻这么一解释，江慕寒也猜到了七八分。
绿萝是出自青城山。
而青城山人杰地灵，有粉黛山神守护。
天下间，能有十几万年修为却不飞升，守护一方天地的，附近也就只有粉黛仙子了。
自己也认识那仙子，不过那仙子不曾认识自己。
若真是她指点，倒也放心。
只不过，按照他的幻境，那魔神真身倘若再次一苏醒，恐怕就不是捅到第九重天那么简单。
狐族战力衰退，这几千年以来一直没什么进展。反而内乱横生。
若是遇到下一次神魔大战，估计狐族连个可战之神都匮乏。
白霏霏一事也他在幻境中出现。
那段狐妖往事，若是再揭开，也只能徒增伤悲。
云中翼一直怀疑云瑶是南宫策的孩子，现在又将她接去天族。
这三年时间，不知有何变化。
一时想来，忧虑甚多。
有些事，江慕寒也就对苏寻说起：“小寻，你有她指点，自然是极好的。其实为师担心的还是你幻境中的事情。
白霏霏一事，你早就已经有了疑惑对吗？”
苏寻点点头。
江慕寒继续说道：“其实，白霏霏便是云莺儿与云瑶的生母，这在幻境里，的确为真。”
“徒儿已经猜到了。”
对于这个真相，苏寻并没有诧异，他问道：“师父，那瑶儿究竟……”
“为师也不能肯定。”
江慕寒叹息道：“其实，很大程度上大家都认为她不是云中翼的孩子，真相也只有白霏霏才知道。
为师敢肯定，以她的人品，这个孩子一定是云中翼的。”
苏寻也叹息道：“岳父大人这一点，真的让人痛心。
作为岳母的丈夫，怎么可以不信任她？”
“你是说的轻巧。”江慕寒说道：“当时的情景，任人都会有些怀疑。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已脑子清醒时，还是可以想明白的。
白霏霏当年的自杀，云中翼也是一时难以接受，几乎癫狂。
小寻，你在幻境中见到的白霏霏，南宫策等人都是真实存在。
可是他们在时空上做了些手脚，让你一时间根本无法分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历史。
至于那魔神真身……”
江慕寒把目光定格在了苏寻身上，继续问道：“小寻，倘若有一天你真的无法控制身体里的魔种，成了魔神的帮凶，你会怎么做？”
苏寻坦言道：“虽然我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应付，但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做残害苍生之事。
魔种会在我体内，我无法选择，但我可以尽可能的不让它出来。
魔，也并非天生邪恶。
倘若正道不再是我们所熟悉的正道，那么，魔的存在不一定是坏事。
我可以对不起天族，对不起神，但不会对不起真正的正义，而不是被神定义的正义！”
对于苏寻的回答，江慕寒在表面上是要予以纠正的。
可是在原则上，他支持苏寻。
毕竟这个天，自己也早就看不惯了。
于是他笑道：“果然，孩子你长大了，有自己不同的思维和看法。
为师不赞同你的看法，也不反对你的看法。
只要你不违背初心，为师便会支持你。
相信你这次渡劫，也看到了九霄之上丑陋的一面。若是没猜错的话，此次改变你渡劫幻境之人，必定也有在你幻境中出现之人。”
江慕寒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苏寻自然可以猜测一二。
能改变自己幻境的，没有一定修为是不行的。
南宫策是很明显的嫌疑人之一。
不过，苏寻有预感，给自己制造别类幻境者，必定另有其人。
南宫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他若是或者，在九霄之上必定有很多人视为眼中钉。
还有疑问，苏寻看向江慕寒，问道：“师父，你可知南宫策的凡间恋人是何人？她现在又处何方，修炼几何？”
“这个……”江慕寒撇嘴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若是为师说出来，恐怕对当事人不利。总之，以他们的能力和智慧，定然不会有很坏的结果。”
苏寻也就没有过多追问，毕竟这人家无极神尊的私事，自己一个修为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打听了也帮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