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至亲一口一个赔钱货,嫁人后也只能仰人鼻息,指望着丈夫和婆母的脸色过活好呢。”
萧瑾玉被谢酒儿问的一滞,母亲人前显贵,背地里日日以泪洗面、她对那人失望透顶,神情郁郁,身体在日复一日的消耗和窦氏慢性毒药的侵蚀下,每况愈下的情形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那时,他就在想,既然父亲心里没有母亲,母亲只管自己吃好穿好就好,何必在乎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为了那样一个人,到最后,尽然掏空了身体,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若是母亲能和谢酒儿这样想,这天底下是不是就少了一个可怜人,他也不会不到十岁就奔赴战场,每日在刀尖上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