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蓟北走一趟如此喜怒无常了,他不过是正常进谏,怎么皇帝会大怒。
唉,南京的皇帝无人可制了啊。
朱慈炅看了又看钱士升,南京没人可用啊。
倪元璐资历差了点,自己的天工院行走也离不开他统筹,尤其是这个时候。
王在晋倒时可以兼任,南京的尚书有兼任的先例的,但焉知他就不反对,这个人资历威望更高。
从北京调人过来,花儿都谢了。
钱士升还是钱龙锡的学生,妥妥的东林余孽,文震孟这狗东西给朕提前埋的雷。
沽名钓誉之徒,他恐怕不是畏惧朕,而是畏惧朕处理文震孟的手法。
“大明蓟辽事上有三袁,江南东林党是不是也有三钱啊?钱状元与钱谦益关系如何?”
钱士升如遭雷击,皇帝要动手?他不能和钱龙锡联系在一起,钱龙锡洗不白了。
“回禀皇上,臣无结党事。”
“哼,你起来吧。朕意已决,南直大疫必须尽快解决,你胆敢有拖延,大疫冤魂必将纠缠你钱家子孙。”
钱士升瞪大双眼,小皇帝这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