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来,在皇帝那儿可大可小,可对于曾经与她提过亲的自己而言,正是刘家好借用的枪头。不论有用没用,只要再将他摆到皇帝面前,那么贤亲王府就不可避免的要被皇帝猜忌上,继而闹出更难堪的事来,也就顺利的挪开了皇帝盯着刘家的视线,达到他们刘家自保的目的。
父亲,将会更难!他不愿自己躲开,留下父亲一人面对。不是说,上阵父子兵吗,他也可以成为父亲的依仗。
赵頫为难的皱起眉,不说话。他脸上的不情愿是这么明显,贤亲王看着,心里虽然喜欢儿子担忧自己,但还是唬着脸,对他严厉的说道:“你老子还没瘫在床上,要你来&bp;操&bp;心。去,现在就去。”
赵頫被父亲瞪视着,放下手中的信纸,转身出去,到了庭院中,一脸不满的对在外侍候的人说道:“大中午的叫过来,就晓得问我有没有孩子。这种事是我一个大丈夫的事吗,这不是那些女人们的事吗,那些女人生不出,还怨上我了。这个家不呆也罢!”
内侍见赵頫满脸的懊恼和不满,直冲冲的要往外院去,便上前劝阻,
“大爷,大爷。别生气,别生气。王爷这不也是看西院那边都得了一个了着急了吗,您这要再往外头去,家里的两位夫人不是更独守空房了么。”
“哼,你这老货!别仗着我敬你就来拦我,边去。”
赵頫恼怒地挣脱那位年长的内侍,仍往院外去了。
那内侍站在太阳底下,一脸的忧心。王爷与郡王这父子两的脾气是真像,一言不和就闹得吵起来,再就郡王躲出府长久不回来。听说最近迷上了个外地来的小馆儿,不知真假。
此时屋内,贤亲王看着在水中化解开的信纸,再也看不出一点完整的样子,便倒入一边的花盆中。
“王爷,大公子往外去了。”
“知道了,随他去吧。这个不孝子!说他几句,还冲老子横起来。”贤亲王故作恼怒,转身躺到凉榻上,一脸惬意的舒展开身子,翻身睡了。
外面的人听见王爷恼怒的声音,只当他此时也正生气,不敢进去打扰,便去了旁边的偏厢,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