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林澈将屋顶收拾妥当。
一股久违的、属于粮食的香味钻进了林澈的鼻子。
那是白米饭的香气!
香!真香!
香得他肚子里的馋虫集体造反!
“夫君,咱家的饭碗……有吗?”
如梦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试探。
“有!有!在柜子里!”
两位娘子拿出伺候御膳的架势,把那几个破碗洗了又洗,刷了又刷!
一盆热气腾腾白米饭被端上了那张瘸腿饭桌。
昨天剩下的肉也炒了,青椒肉丝的香味直串鼻子。
林澈自然没有忘记梅香。
拿出空碗,呈上菜,进到里屋喂梅香吃下。
梅香经过一夜的调理,又有肉类补充营养,烧已经褪了。
就是身子还有些虚弱,但神智基本上已经恢复。
特别是林澈没有自己先吃,而是先进来喂她,让她心中暖洋洋的!
看似只是喂了一顿饭,实则是给自己确立了家中大妇的地位...
“小叔...”
梅香想明白林澈为什么要这么做,眼中泪水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以后要叫夫君了,我的好嫂子...”
梅香靠在林澈怀中,只觉得温暖的臂膀将他牢牢包裹住。
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并不是排斥外面这两个苦命的女人,只是她之前一直和林澈是叔嫂关系。
还没有圆房,现在又来了两个女人。
这种女人心中的小情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只是林澈这种处理方式,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爱。
林澈变了,真的变了。
有男人疼的感觉真好...
直到一大碗米饭喂完,梅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林澈怀抱...
林澈道;
“外面官府送来了两个婢妻,你这几天身子骨弱,有啥事就吩咐她们去做...”
“等过几日,为夫赚了钱..再给你们置办身衣裳...”
梅香一愣,赚钱?
跟林澈生活了这么久,她可不知道林澈有什么赚钱的本事?
莫不是又要去赌?
于是她拖着颤音道;
“夫君,我求求你不要去赌...”
“等香儿身子好了,干啥都行,一定能供养这个家的...”
林澈一听叹息一声,嘴唇轻轻亲在梅香额头。
“放心,我不会去赌的!”
“十赌九骗,等明儿一早我就进山打猎...”
梅香看着眼前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的男人此刻无比温柔,不由痴了。
“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
林澈点头,将梅香放到床上盖好。
“放心...”
林澈回到厨房,见两女依旧站在瘸腿桌边。
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
“夫君,您先用饭吧。”
两位娘子垂手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等着林澈发话。
林澈看着那盆冒着热气的饭,想到三位水灵灵的大姑娘,眼眶子竟然有点发热。
他林澈,现在就是这一屋子的家主!
这感觉……有点飘!
“都坐!都坐!站着干啥?一家人,吃饭就一起吃!没那些个臭规矩!”
两位娘子闻言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眼里都闪动着感动的泪花。
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哪怕饿得前胸贴后背,吃饭也是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地抿,绝对没有对着碗“哐哐”扒饭的豪放场面。
晚饭在暮色中匆匆结束,天色彻底黑透了,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灶膛里未熄的柴火闪着微弱的红光。
“夫君,热水给您倒好了,您先洗漱吧。”
如梦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体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哎,好!好!”
林澈心里跟明镜似的。
今晚是“大日子”!必须得讲卫生!
他得把自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尤其是那些犄角旮旯、平时容易忽略的“战略要地”,都狠狠地搓洗干净!
为啥?
为了伟大的“造人计划”啊!
只是林澈有些苦恼,原来就一张破木板床,现在屋里一男两女三个人,咋睡?
难道叠罗汉?
场地就这么个场地,林澈想了想,就勉为其难接受吧,反正也是双胞胎,搞不好人家有心灵感应...
一个也是干,两个也是干....
就在林澈想着一会用什么姿势,隔壁房间,也传来淅淅索索的水声,两位娘子也在洗漱呢!
时间慢得像蜗牛爬。估摸着到了戌时(晚上七点多),万籁俱寂,只有草丛里的蛐蛐儿在不知疲倦地唱着单身情歌。
吱呀一声,林澈那扇破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两个身影,带着刚沐浴后的淡淡湿气和皂角清香,轻手轻脚地摸了进来,是柳如仙,柳如梦。
“夫君……”
如梦的声音在黑暗里带着点颤音,虽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面对一个陌生丈夫,紧张和羞涩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