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她。
但她的这番话落在谢玄辞耳边,却成了另一种味道。纵然早已知道她不怨、不恨当众拆穿她的桑榆,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还是让她在心中留了一番位置。
忍不住生出几分不满来。
双眸微沉,低声道:“嫂嫂怕是见不到她了,她拿了新的契书和路引已经离开了。”
叶稚鱼没想到桑榆姐姐的动作这么快。
竞是见也不愿再见她吗?走的这样决绝。
心中忍不住有几分失落。
不过这件事既然已经了结了,那她也该离开此处了。“澜哥儿,我准备明日离开县衙了,暂时…”离开?
谢玄辞眉眼沉了下来,漆黑的双眸略带寒意的看向她。心中忍不住想到,是不是他表现的太过和善,所以才会让嫂嫂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
“说到这件事,我也有件事需要跟嫂嫂说。”叶稚鱼咽下了口中要说的话,退让着让谢玄辞开口。谢玄辞见状当仁不让,没有半分犹豫的又开口落下圈套,“有一件事需要嫂嫂帮忙,还望嫂嫂援手。”
叶稚鱼显然没想到自己还有能帮上谢玄辞忙的时候。嫩红的唇瓣微微裂出一道缝隙,吐出怯弱的疑问,“我能帮上澜哥儿什么忙?”
“嫂嫂有所不知,这次来江南,便是为了追查一宗案子,如今查得一些线索,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的线索便需要进入一个隐秘的组织。”“而这组织有一个奇怪的规定便是,若是想要进去便必须得是有家室的人,所以……”
叶稚鱼白嫩的双腮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剩下的话不必说出口便能得知七八分。
澜哥儿这是想要跟她假扮夫妻?
原本就心有退缩的叶稚鱼此刻唇舌更是变得磕绊了起来,吐出的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
“澜哥儿,我,我不行,会搞砸的,你,你还是找别人好了。”说完,叶稚鱼便忍不住想要退缩回壳里。
本就狭小的床榻,即使她想要退缩却也没有足够的空间,更何况眼前还有一头虎视眈眈的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导致她才一有动作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宽厚的手臂毫不避讳的圈住了她,臂弯间给她留下了尺寸的距离,却也将她困囿在原地不得退让。
那股微苦的冷檀香如同急需依附的藤蔓,紧紧的缠绕在她衣裙上,又得寸进尺的攀附而上。
闻见那股熟悉的冷香,叶稚鱼脑海里忍不住回想之前那过近的接触。嫩红的双唇笨拙的开口道:“澜,澜哥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谢玄辞将臂弯缩紧了几分,却又极好的踩在她忍受的边缘处。“嫂嫂不愿意吗?”
叶稚鱼咬了咬唇,话虽未说出口,但面上的神情显然将答案表露了出来。葱白的指尖紧攥,露出了点点雪白来。
半响,才缓缓开口道:“澜哥儿,我只是觉得,你会找到更好的。”不论是这次,还是之后。
他都会有比她更好的选择。
“嫂嫂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是我那儿让嫂嫂不满意吗?”叶稚鱼没想到他会这般想,连忙摆手道:“澜哥儿,不是你的问题,是……是不合适。”
她跟澜哥儿,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讲都是极为不合适的。既然迟早都是这个结果为何不早些断掉,还省去那许多波澜。倒是谢玄辞听见她的言语,本就冷沉的双眸此刻更是凝满了冰霜。禁锢着怀中的臂弯也失了分寸,将人一股脑的拥入了怀中。猝不及防下,叶稚鱼就这样紧贴在他怀中。耳边传来他汹涌澎拜的心跳声,像是在宣泄着什么。不知是离得近,还是怎得,叶稚鱼觉得她的心跳声都被牵连着变得激烈了几分。
纤长的睫羽在空中快速的眨动,宛如翩然的蝶翼。连带着口中吐出的言语都变得困难了几分。只是残留在她唇舌间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宣泄出口,低垂着的头便猛地被人抬起。
水汪汪的杏眸无辜又可怜的看着来人,像是在求饶,但却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辱几分。
嫩红的唇瓣微微泛着水光,唇中裂出一道轻微的缝隙来,甚至能看见一小截艳红的舌尖。
倏地,那炙热的指尖在她面上摩挲。
叶稚鱼看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心中忽而慌乱了几分。浅淡的橙花香也被那冷香欺压的混上了几分檀香。委委屈屈的缩进了大人的衣衫里。
“嫂嫂方才明明答应了我考虑考虑,如今却又让我去找旁人,难道在嫂嫂心中我便是这样三心二意之人?”
叶稚鱼显然没想到他会这般想,开口想要解释这番误会。只是她唇瓣才微微张开,便被那修长的指节堵住了要说的言语。水汪汪的双眸只能略带几分示弱的看向他。“嫂嫂还会说出我不想听的话吗?”
叶稚鱼看着眼前越发靠近的面容,心跳变得更加澎湃起来。似是下一秒就要从她心口跳出一般。
开口想要讨饶,但来人动作却比她更快。
微凉的薄唇柔软的贴在了她的双唇之上。
一瞬间,叶稚鱼心如擂鼓,双眸更是变成了一颗圆润的杏子。葱白的指尖落在他身前,想要推拒却又无能为力的落下。平静的泉水下忽然落下一片春叶,将那一汪春水搅动。泛起点点波澜。
叶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