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眼道:“说得好,赏。”侍女听见有赏赐更是舌灿莲花,恨不得将两人说的天上有地上无一般。叶稚鱼瞪了谢玄辞一眼,微微偏过身不看他。谢玄辞见状挥退了房中伺候的侍女,走到她面前道:“玉娘明日要给我买布料做腰封,今日难道不准备量量郎君的腰围吗?”叶稚鱼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了,又听见他话语中的笑意。面上的热气更甚,红嫩的唇瓣微张,“买布料而已,又不是当场就要做成。”
“那若是明日有人问起,玉娘又该如何作答?”叶稚鱼本想着胡乱说一个过去,但她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便被他抱在了桌上。
原本低着头就是不想看他,如今一低下头便看见他清隽的面容。那双宽大的手掌也并未移开,反而十分自然的落在她腰间。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的更近了几分。
湿热的呼吸两相交缠,微苦的冷檀香和带着暖意的橙花香显然比大人更诚实。
早早的便纠缠着绕在了一处。
叶稚鱼之前从未遇见过这样强势的人,一言不合便动手动脚,完全不给人退缩的余地。
柔白娇美的面上故作生气的看向他。
意图将自己武装的气势汹汹,但在谢玄辞眼中却是强自将自己伪装成老虎的狸奴,软乎乎的肚皮藏在绵软的毛发下。只需要轻轻出手便能将她假意伸出的利爪戳破,抓住被她藏起来的柔软细细揉捏。
“澜哥儿,你快放我下来!”
谢玄辞却不为所动,将人困在上方后抓住她的双手围在他腰间。“玉娘做事也该有始有终才是,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叶稚鱼想要反驳,但水葱似的指尖却被迫在他的腰间衡量。微薄的衣衫下传来充满弹性的触感。
“嫂嫂感觉如何?”
说完,那被他紧紧握住的指尖再次被迫落在他的腰间。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似是一定要问出一个答案。叶稚鱼只觉得头脑一热,上下嘴皮子一碰,连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挺,挺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