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3 / 3)

中不由自主的翻滚起来。

只是面上却并未暴露出别的情绪来。

唇色略微显得浅淡了几分,侧过脸道:“谢谢澜哥儿,我很喜欢,只是现在没什么胃口。”

谢玄辞是见过之前她有多喜欢糖葫芦的,听见她的话,忍不住低头在她腹部重重看了一眼。

只是方才怀上,便将人的喜好改变了这么多吗?心中忽而对它生出几分不喜来。

抬手将手上的糖葫芦放在一侧,伸手想要扶她起来。“既然不喜欢吃这个,那就起来用膳了。”看着她面上被睡出来的红印子,限中忽而带起几分笑来。叶稚鱼心中有些抗拒他的接近,但为了不显得突兀还是将手放在了他掌心上。

娇小的手不敢在他掌心周遭作乱,只堪堪搭住了他的指腹。一触即分。

下人们早早的便摆好了膳食,只是今日的膳食倒是与往日不同。春红上前揭开了中间的瓷盘。

一阵清香袭来后,只见上面摆着九个袖珍的粽子。被翠绿的叶子包的极好,圆鼓鼓的身子都被勒的满溢了出来。叶稚鱼看了看,最大也不过她的掌心这般大。春红手法娴熟的将粽子的外皮剥去,露出白莹莹的内里来。黏牙的糯米混杂着红枣枸杞添上了几分甜意。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叶稚鱼浅浅尝了一个,味道确实不错。

甜而不腻,糯米也是上好的,一口下去更是弹牙。就连中间的枣子都是被去了核的。

用完膳后,谢玄辞起身说去处理什么事情,去去就回。便将青鱼留了下来。

叶稚鱼正愁最后一根五彩绳送不出去。

朝青鱼摆摆手道:“青鱼,你过来一下。”青鱼以为娘子有什么吩咐,抬脚走了上前,只是他才靠近叶稚鱼便眼疾手快的将那最后一根五彩绳系在了他的手上。青鱼连忙想要将这五彩绳拿下来,只是才有所动作,叶稚鱼便按住了他的手。

“这个是今日出府路过买的,刚好多了一条,算是求个吉利,别摘了吧。”青鱼站在原地权衡了半响,这才放下手来,“多谢娘子。”叶稚鱼唇角上扬笑了笑道:“不必客气。”这时,谢玄辞处理好事情走了进来。

青鱼见状连忙退了出去,只是穿着一身黑的手上,那艳丽的彩绳便十分显眼了。

谢玄辞的视线也忍不住在上面多停留了一瞬。才用完膳,也不能立即上塌入睡。

共处一室气氛又显得有些尴尬。

叶稚鱼坐在茶几旁,心中还有着别的思量。轻咳一声,看着谢玄辞道:“澜哥儿,我看天色还没暗下来,不如我们去外面走走如何?”

谢玄辞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多运动一番也是好的。遂也点点头道:“好。”

傍晚的夏日倒是多了几分凉爽,微风吹来的时候还夹杂着莲花的清香。叶稚鱼带着谢玄辞在府中绕了许久,又在心心中打了无数的稿子,这才暗自鼓足了气开口道:“澜哥儿,你说当初我们相见是在寺中,你当时为什么去寺里呀?”

先循序渐进,再问问关于她名义上早死的郎君。谢玄辞对她的提问并未多想,淡淡开口道:“去寺中点长明灯。”长明灯?

叶稚鱼眉间微蹙了一瞬,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这长明灯不是家中有人去世了才会点吗?

澜哥儿家中有人去世了吗?

叶稚鱼开口想问,但是又觉得这样会与心中要问的事情产生偏差。便略过了这个话题。

只是好像相依为伴的三年中,她从未听过澜哥儿说起家中之事。叶稚鱼意识到自己又偏离了话题,连忙摇了摇头。“那当时我在寺中为他守节,澜哥儿你可认识他?”这个他不必说出究竞是谁,两人也能知道。叶稚鱼说出这话的时候,双眼一直关注着身侧之人的神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谢玄辞身上的气质忽而冷了几分下来。

不过对于她的问题倒是开口回答了。

“认识,是旧时同窗。”

同窗?

叶稚鱼越听越觉得迷糊了。

如若她当时嫁给了澜哥儿的同窗,那澜哥儿作为同窗自然会被请来宴席上才是。

那自然是会见过的,但再相见却是在寺中相遇。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澜哥儿当时便已经放弃了她,只是后面再次相遇看见她无依无靠所以才让她跟在了身边?

越想叶稚鱼便觉得越是有可能。

但面上还是勉强扬起一抹笑道:“这样呀,那澜哥儿你还记得他吗?大概是什么形象?”

话音刚落,谢玄辞的脚步忽而停留在原地,视线冷冷的看向她。“嫂嫂究竟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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