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将户部账目上所有类目的出入账实体都一一走访一遍,分类核实,愣是让他查出了一些新东西。
虽说桃染染有意提醒了他几处原先她在账目上的改动之处,可萧暮确凭一本账册挖到了许多关键信息,这与他的能力和办案嗅觉都息息相关。
这日桃染染刚刚誊写完新的证据,都察院便派人来取。
她捧着一摞卷宗搬上了马车,才发现萧迟居然是亲自来的。
“上来。”
他端坐在车厢正座上,身穿了一袭玄色紧身衣袍,头戴的是一顶紫金冠,腰带上的玉佩随意地垂落在腿边,尽显一副威严与贵气。
她将卷宗放在他旁边,自己坐在了车厢的边缘,从那日在铺子见过之后,还是第一次见他。
大概是公务繁忙,不知为何,桃染染觉得萧迟好像瘦了。
眼底还有一抹未明的情绪。
萧迟慢吞吞地掀开眼帘,问道:“就这么喜欢和他在一起?”